两个人皆没有说话,就这么随着貊冰舞一同上了入宫的马车。
皇宫很快就到了,而他们才走到御书房外,就明显感觉到了御书房里的低气压。。。。。。
只听董贵妃的抽泣声悠悠传来:“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伺候了您这么多年,臣妾是怎样的人,您应该最是了解,臣妾又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呢。。。。。。”
没有人回应董贵妃,只有董贵妃自己跪在地上,断断续续的哭着。
而貊冰舞见此,眼底立刻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神色,连脚下的步伐都欢快了许多。
“皇上,冰舞公主和苏大人到了。”齐福海恭敬的说道。
只等他说完,貊冰舞和苏绯色这才上前,一同行礼:“见过皇上(父皇)。”
“起来吧。”齐国皇帝轻点了点头,脸色却不是很好。
“谢皇上(父皇)。”
貊冰舞一边起身,一边还不忘用眼角扫了一下仍旧跪着的太医院院判和董贵妃,这才故作迷茫的开口:“父皇,不知您今日召儿臣和苏大人来,所为何事?”
“董贵妃的事情你们应该已经听说了吧?”齐国皇帝没有直接回答貊冰舞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因为有了苏绯色之前的提醒,所以貊冰舞如今一听齐国皇帝提起这件事情,顿时就更加小心了:“回父皇的话,听说了。”
“恩,听说了就好,但有另外一件事情,你们应该还没有听说。。。。。。太医院院判不仅在今日早朝的时候指证了董贵妃,还在刚刚告诉朕,董贵妃的这件事情,你与苏爱卿皆是人证,不知这事是真是假?”齐国皇帝一字一句的问道,神色十分严肃。
“自然是。。。。。。”可貊冰舞正要回答,就被苏绯色给快语打断了。
“自然是真的,只是。。。。。。”苏绯色说到这,故意顿了顿。
齐国皇帝一看她开口,眼底立刻闪过一抹亮色,脸上却故作无事:“只是什么?”
“只是,微臣和冰舞公主虽说是这件事情的人证,却对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是十分清楚,毕竟。。。。。。院判大人指证贵妃娘娘的证据是当年的记录,当年冰舞公主还未出生,微臣也还未来到齐国,皆不是当事人。”苏绯色避重就轻的说道。
她知道,这个证人她是一定要帮太医院院判做的,毕竟。。。。。。
她想知道这件事情的全盘计划,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正目的,就必须先推动这件事情前进。
只有这件事情前进了,后面的事情才会浮现出来。
可。。。。。。她想抓到策划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就必须得控制这件事情前进的速度,不能让这件事情前进得太快。
换句话说,就是她要帮这个幕后黑手,却又不能让这个幕后黑手一下子就把董贵妃给弄死了。
否则兔死狗烹,董贵妃死了以后,她和貊冰舞对这个幕后黑手而言,还有什么价值?
只怕这个幕后黑手下一步要杀的,就是她们了吧!
所以。。。。。。
这个做证人也是有技巧的,要作证,却又不能把做得铁证如山,无可推翻。。。。。。
这也是她刚刚抢断貊冰舞话的原因。
因为这个问题只有她来回答,才能彻底的把握住节奏。
“胡闹,你们连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弄清楚,又怎么敢说能做这件事情的证人?”齐国皇帝一听这话,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好似对苏绯色和貊冰舞的这个做法极为不满。
见齐国皇帝皱眉,苏绯色不仅没有半分惊恐,还反而诧异的眨了眨眼:“啊?皇上,是谁说微臣和冰舞公主要做的是这件事情的证人了?微臣和冰舞公主要做的,只是院判大人一个人的证人而已。”
“一个人的证人?”齐国皇帝疑惑道。
而跪在一旁的太医院院判,已经开始冒汗了。
只是做他一个人的证人?
苏绯色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又想搞什么鬼?
“皇上,事情是这样的,那日微臣和冰舞公主在醉仙楼意外遇见了正在借酒消愁的院判大人,一时好奇,便向院判大人多问了两句,这一问才知道,原来院判大人回想起了当年给贵妃娘娘诊断时候的异常,怀疑当年的事情,根本就是贵妃娘娘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目的是为了陷害颜泠皇后,并取而代之,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微臣和冰舞公主都觉得此事非同小可,毕竟关乎当朝的贵妃娘娘的清白,若没有确凿的证据,是绝对不能乱说的,但院判大人却说他对此事笃定无比,又回想起当日颜泠皇后的模样,心中着实愧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微臣和冰舞公主见他说得如此笃定,又怕当年的真相真像他所说的这样,便鼓励他将所有的证据拿出来,交给您,让您来做决断,院判大人倒也同意了微臣和冰舞公主的说法,只是。。。。。。他同意归同意,心中却还存着一丝担忧,那就是他与贵妃娘娘的身份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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