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高兴?”
“因为我就可以定他的罪了,终于可以定他的罪了。”
陈松猛地一惊,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刘子丰,居然花代价调查自己犯法的事,这也太奇怪了吧。
“他救过你妈,你妈还很喜欢他,你为什么要害他?”陈松说。
“嘘,不能说。”刘子丰瞪了他一眼,要去夺他手里的酒瓶子,“我要喝酒,我还要喝!”
“不说就不给你喝。”陈松说。
刘子丰一听,便倒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惹来周围不少眼光。陈松没办法只好赶紧把酒给了他。
刘子丰继续喝酒喝的酩酊大醉,眼看就失去自理能力了,陈松只好夺走了他的酒,把他扛到一辆出租车上,跟他一起回了府上。
把刘子丰扛到床上,他却像个孩子一样拉着陈松,不让他走,无奈陈松只好坐在他床边。
要不是他还没问出关键信息,绝对会一走了之,真不知道这个刘子丰找他腻歪什么,一个大男人,成天喜欢功名利禄,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
陈松咬了咬牙问:“大哥,是不是有人要害陈松?”
刘子丰嘀咕道:“你这么知道。”
“谁要害他?”
“很厉害的人,不能得罪的。”刘子丰闭着眼睛,脑子似乎还挺清醒。
“可是陈松也很厉害。”陈松幽幽说道。
“人家是一个组织,他是单个,厉害个锤子。”刘子丰说完便沉沉睡去,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陈松坐在他床边想了一下,觉得幕后指使刘子丰的那个组织,难道是武士家族?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刘子丰怎么跟武士家族扯上关系?
想了半天也想不太明白,他只好离开了刘子丰的房间。
半夜躺在床上,他还没入睡,想着一些事,同时又想到了江雪儿。这几天吴涛都没有联系他,说明江雪儿依然下落不明。
恐怕时间拖的越长对江雪儿越是不利。
正想着,忽然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号码。他按通后,里面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你要想知道江雪儿在哪里,明天午夜十二点来乱葬岗西边的一块花岗岩石头旁边,我会带你去找她。”
陈松刚准备问些什么,电话挂断。
中年女人的声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这个人究竟是谁?她说的话可信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陈松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陈松起床看到刘子丰坐在客厅,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去了局里,直到晚上才回来。
“我休息一天。”刘子丰看着陈松,似乎想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
“我昨天喝醉了你送我回来的?”刘子丰问。
陈松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