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若皱了眉头:“你没来之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呢。”
“那就是我得罪他了?”陈松似笑非笑。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不过温若若不晓得罢了,这丫头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欧阳波来了,温若若也进了房。
在鸟语花香的院子里面,温若若给欧阳波和陈松泡了两杯清茶,顿时满院子的香味弥漫。
“最近还好吗?”欧阳波人逢喜事精神爽,显得神采奕奕。
“看来欧阳副官是有什么喜事。”陈松说。
“哈哈,托福,我今天受到了官方的嘉奖,授予了勋章,哈哈哈,的确是喜事。”
“恭喜。”
“这勋章有你的功劳,陈松你放心,我欧阳波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波对其他的东西没什么追求,唯独把官方授予的名誉看得比较重要。自从得到了勋章,他对陈松的感情又不一样了。
希望他这样的人才能一直为他所用。
“亏待不亏待的,我陈松也不在乎,特别是虚名。”
他的意思是说他跟欧阳波不一样,欧阳波就特别在乎虚名。
“不在乎虚名,也会在乎其他吧。”
欧阳波沉默了片刻说:“最近遇到什么事没有?”
陈松知道欧阳波有人在武士家族,对武士家族的事情比较了解,便问:“遇到一个女人算不算事?”
欧阳波呵呵笑道:“那只能说你是艳福不浅。”
“艳福不艳福的,不也得看看欧阳副官你怎么说吗?”
“如果是个美女,那肯定是艳福,难道你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做鬼?”陈松摇摇头:“我只想做个人。”
两人相视大笑。
事后,欧阳波的副手问他为什么不告诉陈松有关那个女人的一切。
欧阳波笑着说:“陈松这个人,你别看他好像很低调的样子,其实他骨子里狂得很,他未必希望我告诉他一切。正好我也可以看看,他到底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只怕这颗星还没有升起就要陨落了。”
欧阳波说:“你这么悲观,我比你强一点,没有那么悲观。”
这种看戏的感觉实在太棒,特别是当两个演员都很厉害的时候。
陈松给松枝请来的佣人莫名失踪,的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就连工安也是例行询问了一番,再也没有了下文。
虽然松枝时时刻刻都想着怎么勾引陈松,可她越发觉得这个人对她丝毫没有兴趣,这种挫败感,如同毒药一样啃噬着她骄傲的心。
陈松看她的眼神只有警觉,对她的态度只有冷淡,让她非常难受,几乎都要抓狂了。
这天晚上,她缠住了陈松,让他不要离开,留下来。
“为什么你总是不着家?”她像个怨妇一样问道。
“这虽然是我的房子,但是并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人不在这里。”陈松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