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涛地产并不小。你什么意思?白粱,你是打算让我们江家以后都不参加你们白马商会的酒会了吗?”江雪儿挑眉。
江家这几年虽然不太行,但是在江城曾经也是个神话一样的存在。为了一点屁大的事得罪江家,白粱担心自己的老爸会朝自己发火。
“江小姐,你误会我了,我只不过按规矩办事罢了,并且,我也担心你被人骗了啊。”
“我被人骗?”江雪儿表示听不懂。
“仰慕江小姐的人。大把,江小姐你不会不知道吧。想做江小姐男伴的人也不在少数,不排除一些心思不正的人,万一江小姐被这样的人欺骗,那不是很可悲吗?”
江雪儿冷艳一笑:“不劳你操心。”说完挽着陈松走进了会场。
陈松盯着江雪儿,也许是他审美疲劳了,怎么也不觉得江雪儿多么美艳惊人,可是这一路上所有小年轻的目光全部围着她打转,而把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刚才那个叫做白粱的人,不正是这样才故意刁难的吗?
“那个人该不是喜欢你吧。”陈松凑近她耳边低声说。
江雪儿柳眉一挑:“快别说了,想一想就觉得受不了。”
“你那么讨厌他?其实我看他也不不算太差。”陈松看向白粱。
江雪儿杏眼一瞪:“陈松,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要我了?我告诉你不要我,我也不会看上那样的人。”
陈松只得尬笑道:“你看你,我不过逗你玩呢。”
江雪儿也无奈,总感觉陈松对自己不是很上心,而自己却离不开他,甚至越是这样,她越离不开陈松,对他越是死心塌地。
也许上辈子欠他的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不多时,王凌龙和王小虎也进了会场。
父子两人一眼看到了陈松,两人皆是一抖,一种恐惧的心情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王凌龙对自己的恐惧心情,感到厌烦至极,这种厌烦很快转移到了陈松身上,化作了对他的恨。
可惜他也只能恨一下。
“爸,我们怎么办?”王小虎小声说。
“怕他干吗,咱们不理他就是了。”王凌龙恨恨道。
白长庆在大厅中间致辞完毕后,酒会正式开始。会场布置的金碧辉煌,各种酒水点心应有尽有。会场上都是一些商业人士,三人一团,两人一组说着话。
有些寻找商业伙伴,有些巴结商业新贵,这就是一个积攒人脉的地方。可惜人脉的本质是你来我往,地位身份相差太多,是无法融合的。
王凌龙是今年的新贵,不少人围着他,一脸谄媚地讨教着什么,他则带着几分得意地侃侃而谈。
白粱本来也站在旁边听着,忽然眼风扫到了陈松,一个想法涌上脑门。
他叫来一名服务员,拿出几张百元大钞说:“看到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了吗?把红葡萄酒泼他一身这些钱就是你的。”
服务员哪里敢在这种场合造次,自然是不敢的,可是他又不敢得罪白粱,显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白公子,你这点钱恐怕不够赔他身上的西装。”
白粱冷笑一声:“你放心,他不是我们邀请的客人,不过是牵着别人衣服角进来见世面的,绝对不敢要求你赔西装。到时候,你只要装作是不小心就可以了,如果你把他弄得很狼狈,我再给你加一千。”
看到一叠百元大钞,那名服务员咬咬牙答应了。
他端着三杯红酒朝着陈松走去。趁着两人往这边走的功夫,他赶紧挤上前,“啊呀。”他惊呼一声,把端酒的盘子往陈松身上一抛,装作不小心滑了一跤,整个人差点倒在地上。
“哗啦……”
三杯红艳艳的葡萄酒全部洒在陈松的西装上。
一旁的江雪儿看到这一幕,忙上前说:“你怎么搞的?”陈松那套西装可要好几万。
那名服务员连忙点头哈腰说:“先生,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