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挺奇怪,你老跟着我干什么?”陈松问。
“表哥,你让我跟着你混呗。”
“我这是办正经事。”陈松白了他一眼。
“我可以帮忙。”
“不用你帮忙,万一让王源发现了你,你不仅没帮上忙,还坏了我的事儿。”陈松说。
看到陈松这么嫌弃他,王海涛抓了抓头发,也不好厚着脸皮呆下去,刚准备走,忽然叫了一声:“二狗子!”接着冲到对面的汽车修理铺。
陈松看去,发现有个男孩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你小子怎么又跑到这里来打工?”陈海涛冲着那个男孩说。
男孩看了他一眼:“你终于从蓝玉夜总会出来了,怎么样爽吗?”
“怎么说话呢?让你爸再打你一顿。”
陈松这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住陈海涛隔壁的男孩吗?拿了自己两百块钱的那家。
“二狗子,哥要回老家了,以后都见不到哥了……”
“你放心,我不会想你的。”男孩冷漠地说,然后钻到车低下,不一会弄了一脸污泥。
“臭小子,谁让你工作时间聊天的,罚款五十!”一个有点肥胖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就说了两句话,至于吗?老板你怎么这么苛刻?”陈海涛说。
“关你屁事,是他爸让我对他苛刻一点的。”
这时,陈松也走了过去:“你们这是违法,雇佣童工是违法行为。”
胖老板看了一眼陈松,波澜不惊地一笑:“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去告我呀,你要是让他儿子失业,你看他爸找不找你闹。”
陈海涛对陈松说:“没办法,他爸酗酒,二狗子不干活,他们父子都要饿死。”
“那他还住高档公寓?”陈松想不通。
“是我们的廉租房在改建,把我们移到那边暂时住几天,你还以为我们真住那里。”陈海涛解释道。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混这么栽,还敢跟你爸妈吹牛逼。”陈松无语地看着他,有点想笑。
“谁叫现在人都势利眼,你不说你混得好,回去人家可以用唾沫淹死你。”陈海涛说:“再说了,我本来有了一百万,可是自己作没了。”
“你别提那一百万,如果女娲石到了樱花国人手里,你这是卖国,是汉奸的行为。”陈松说。
陈海涛不再说话,这顶帽子太大了,他可戴不起。
“二狗子?这是名字吗?”
“是名字,他就叫刘二狗。”陈海涛说。
陈松看了看对面的智慧初中,这孩子的年纪应该是要上初中的年纪:“想读书吗?”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刘二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