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围观的人都是大惊,那几名老者则不说话,似乎发生在大汉身上的事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怎么回事,差点死人了?”
“看来这个刘厉不行啊,还什么大道至简,吹牛逼。”
“我就说这么简单的方子怎么可能治得好这么严重的病嘛,我早料到了。”
之前的几人又低声议论。
“你滚开,这是他对药物的应激反应,这恰恰说明我用药用得对!”刘厉看向那几位老者说:“几位前辈你们说对不对?”
那几名老者都不答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陈松立刻开了一张方子,吩咐童子研磨成丸,赶紧拿过来。
童子一看方子愣住了,方子上写的什么冬虫夏草,穿山甲,红参鹿茸……全部是名贵至极的药材。
他为难的看向武鹤鸣,武鹤鸣顿时明白了,从衣服里掏出一把钥匙:“快去,按照陈先生说的做。”
刘厉还是不相信的看着那名大汉,不觉得自己的药方用错了,才导致他晕倒。
“爸,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武甜甜低声问,她看到陈松对大汉的关切和沉着冷静,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这个人啊。”武鹤鸣拍了拍武甜甜的手说:“他姓陈叫做陈松。”
说完这话,他心念忽然一动,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再看了一眼陈松,觉得这两个人太特么般配了,要是陈松能做自己女婿那可就太好了,那他可真是死都可以瞑目了。
好在武甜甜这几年出落的明艳动人,相信陈松也不会看不上,想到这里,武鹤鸣忍不住微微点头微笑。
“爸,你笑什么?”武甜甜奇怪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武鹤鸣问:“甜甜啊,你觉得陈松怎么样?”
武甜甜顿时明白了武鹤鸣的意思,噘了噘小嘴说:“爸,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嘛,讨厌了。”
一旁的刘厉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看向陈松的眼神也充满了怨毒。
陈松倒是没注意这些,一直用灵力稳定大汉的精神气力,让他的情况不至于突然恶化。
“那叫花子真的会死?”有个人疑惑地问道。
一名老者轻轻摇头说:“阿福,你回去再把伤寒论给我抄写十遍。”
“师父?为什么又要抄那玩意?”叫阿福的中年男人一脸不情愿。
“你这医术也不要给我丢人现眼了,不抄你就给我滚蛋,以后别做我的弟子!”老者恼怒地说。
阿福一脸懵逼,但却不敢再多言。
这时,童子拿着一个小碟子走了过来,碟子里面放着三颗大蜜丸,是陈松开的药方研磨制成。
陈松赶紧拿过大蜜丸要大汉服下。
刘厉立刻走了过去:“小子,用了我的药又用你的药,这治好了算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