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还是在他们蓝家,让墨文豪死在这里,怎么跟墨家交代。
陈松很清楚蓝家人的想法,他的确也不想跟蓝家人惹麻烦。
他点点头,抬起手来,蓝色光芒随着手指转动,那股能量现在被陈松操纵的更加得心应手了。
只见蓝色光芒瞬间笼罩住了墨文豪,渐渐的一股黑色烟尘从墨文豪体内蔓延出来,将蓝色的光芒染成了青黑色。
陈松手一抬,那股青黑色烟尘立刻被陈松抹散。
周围的冷风骤然停止,所有瓷器全部都静止不动,包括墨文豪双腿上的玻璃碎片也全部消失无踪。
紧接着墨文豪醒了过来,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现在将一千万打到我的账户,还有那块地的合同把字给签了。”陈松淡然道。
不管刚才多么痛苦难受,至少此刻墨文豪是轻松的,看到周围的一切都恢复过来,并且自己双腿上的伤也没有,浑身没有任何一点不舒服。
听到陈松的话,他忽然就笑了起来,说:“你他妈给老子下了药,想蒙骗老子的地和钱,你还真以为本少爷是傻子呢?你他妈的赶紧滚蛋,要不本少爷不会饶了你!”
蓝大广大怒道:“墨文豪,你说什么!陈松救了你的命,可是大家亲眼看到的,你现在是怎么回事?连我这个担保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是吗!”
墨文豪轻轻摇了摇头说:“蓝先生,梦婷,你们没看到吗?这一切都幻觉,这个狗东西给咱们下药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墨文豪,要不是陈松,你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你好意思说!”蓝梦婷觉得墨文豪简直不可理喻。
“梦婷,你信吗?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难道你没看到,这个废物就是个大骗子,他不仅骗了你们,现在还想骗我的地,骗我的钱,你认为我真的会那么傻吗?”
陈松不知道墨文豪是装傻充愣还是真的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总之眼前的情况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因此这墨文豪身上的邪祟他并没有完全清除。
“墨文豪,你真的以为你只产生了幻觉吗?还是说,你就是单纯的不认账?”陈松带着一丝冷笑。
“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现在按照之前约定的办,要么你再死一次,这一次,我出手的价码是五千万。”
陈松一字一顿地说,语气十分平缓随意,可是在场的人却都听得心中一紧。
这个人真有这么厉害,可以随便操纵墨文豪的生死?
“陈松,你他妈的疯了吧,你想钱想疯了,哈哈哈,还五千万,做梦去吧,赶紧滚,碍眼的东西!”
墨文豪哼道。
可就在他话音刚刚落地的时候,一股冷空气骤然涌了进来,接着冷风嗖嗖和刚才一模一样,周围的瓷器又开始摇摇晃晃。
墨文豪惊恐地看着周围,没想到事情居然还没结束,他想跑,可双腿根本不听使唤。
“轰隆!”
头顶那顶水晶吊灯忽然炸裂,整个掉落下来,正好砸在墨文豪的右肩上面,直接砸出了个大窟窿,鲜血汩汩往外面涌。
忍着剧痛,墨文豪瞪着陈松:“这是幻觉,这是幻觉,这不是真的!是你这个狗东西用了迷幻药,是你……”
冷汗涔涔地流下脸颊,墨文豪指着陈松,一脸惊恐。
“迷幻药?你想多了,是你沾染了邪祟之气,除了我没人能替你消除。”陈松冷淡到。
“墨少!”一旁的保镖冲了过来,气势汹汹地冲着陈松说:“快点救我们少爷,否则对你不客气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墨文豪死,况且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们确信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够救墨文豪。
“蓝先生,别怪我们在你家里放肆,我们不能不管墨少的死活,得罪了!”带头的鞠了一个躬。
朝着陈松,这群人威逼道:“赶紧出手清除墨少身上的邪祟,要不然,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
“我说过,五千万,否则不救。”陈松平淡地说。
“你救还是不救?”保镖头目走过来,准备揪住陈松的衣服,结果被陈松一脚踹了出去,丝毫战斗力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可是这只保镖队伍里战斗力最强的保镖,竟然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一样。在场的人都惊讶万分。
明明陈松看上去才是手无缚鸡之力。
蓝梦婷一双美目更是荧光闪闪,没想到陈松拳脚功夫居然如此厉害,身法手势也是如此潇洒,顿时看呆了。
“五千万和那块地,没有多少时间给你考虑了。”陈松平淡道。
只见周围凡事带有杀伤力的瓷器全部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要一起爆炸,那样的话,只怕墨文豪要被扎成一只刺猬。
半个肩膀已经鲜血淋淋,疼得墨文豪差点晕倒,如果是幻觉,这痛感为什么这么真实。
看着那群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跟陈松抗衡的保镖,墨文豪有种彻底死心的感觉。周围的冷风依然涌动,那些瓷器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那个时候……
他不敢想,忙点头:“好,好,我答应你,快,给他转五千万!”
他用尽力气朝着随从喊道,同时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笔,把合同上的名字签好,递给了陈松。
确认无疑后,陈松才抬起手,将一道蓝光笼罩在墨文豪的身上。依然是黑色烟尘仿佛被吸走了一般。
周围的冷空气骤然消失,一切有恢复了平静。
墨文豪轻呼一口气,一颗心这才了落了地,不过他很快就想起那块地和五千万,一股浓浓的恨意涌上了双目。
虽然这些钱对于墨氏来说不算什么,可是这口气怎么咽得下!他受尽了折磨,被迫向着这个废物低头,白白送给他钱和地,这口气简直可以把他给憋死。
“陈松,你好样的,这件事我记下了,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最好给我等着!”他咬牙道。
“等你,你还不配,当然你非要跟我斗,我也欢迎。”陈松看向他,像是看一个可怜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