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爷坐在那,不怒而威,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说:“我在津市十几年,从来都没人跟我作对过。”
“我手下的钢柱,是你找人陷害的把。”
许阳听到这话,大吃一惊道:“顺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那天晚上我吃了饭回去,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才知道钢柱被撞死了……我当时心一痛……”
“许总,咱们能不演戏吗?”
谭永寿呵呵一笑,说:“我看过监控了,那天你去过麻将馆,你敢说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
“好了,就算不说这个,那顺爷的儿子,总是你杀的把?”
许阳听到这个话,猛地一拍自己大腿,连忙说:“你看,我都忘记这个事了。”
“那天晚上,我带着天纺的合同去看烟花,然后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不懂事的小子。”
“他当着我的面把合同给嘶了,还当面羞辱我。”
许阳一脸生气的说:“当时我就随便出手教训了一下,谁想到那小子弱不禁风,两三脚下去就死掉了。”
“但是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好事。”
谭永寿怒笑道:“你还敢说好事,你可是杀了一个人啊。”
“不,我杀的是一个畜生。”
许阳神色淡然的说道:“那家伙,居然敢冒充顺爷的儿子,不是畜生是什么。”
“还好我及时的给顺爷发现,不然顺爷百年之后,不就有个人要抢夺财产了吗。”
“对不对啊顺爷?”
顺爷脸上表情始终是一片冷漠,他没有对许阳的话,产生任何反应。
“我是应该感谢许总,替我找出一个孽畜。”
顺爷平静的说:“不过许总,你在这里入资天纺那么大的事,不先告诉我一声。”
“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许阳暗骂,我入资公司,跟你有屁的关系。
扯皮这么久了,还没看懂老子是什么意思吗。
“今天我是来和解的。”
许阳起身,走过去,在桌上倒了三杯酒。
“谭总,顺爷,我们喝了这杯酒,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怎么样?”
许阳笑吟吟的说。
谭永寿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他先是看了顺爷一眼,然后森然说道:“许总你太过分了,说话不用敬语也就算了了,还对顺爷不敬。”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想与顺爷平起平坐!”
许阳也不生气,继续说:“那谭总的意思,这杯酒是不喝了?”
“砰!”
谭永寿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喝什么酒,今天然你过来就是道歉的,你别不识好歹……”
“谭总,你激动什么,给许总道歉。”
顺爷冷冷的说道。
谭永寿又立刻道歉:“不好意思许总,刚才失态了,我自罚三杯。”
他接过许阳的酒,连续喝了三杯下去。
“许总,听说你跟吕祥的关系不错?”
顺爷笑呵呵的问。
“我朋友。”
许阳说。
顺爷点点头,然后说:“吕祥那边,还有我一点股份……说起来,我还是你公司的一个股东。”
许阳挑眉,还有这事,他居然不知道。
“今天叫许总过来,也没有打算翻脸,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能用钱解决的,那就不叫事。”
顺爷似笑非笑说:“许总做房地产生意,又做煤矿生意,还跟中运合作了。”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能在你们之间赚点零花钱呢。”
“就当给我儿子赚买房子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