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刹那,刘天绪的铁布衫再也保护不了他,他两腿后方的筋腱霎时被锋利的鸳鸯钺割断,“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之后就见沈渊的双截棍双双赶到,一个钟鼓齐鸣砸在刘天绪的左右太阳穴上,打得他七窍喷血!
这一刻沈渊的双截棍上下翻飞,每一棍都是含恨而出,密如急雨一般接踵而至!
刘天绪浑身上下的骨骼,就像是爆豆一般脆响,在沈渊的双截棍下纷纷被击碎断裂,打折爆开!
这一轮急攻,沈渊几乎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不知打断了刘天绪浑身上下多少根骨头。
到了最后,他索性把双截棍向两边一扔,将刘天绪扑倒在地。
沈渊顺手拔出这老家伙胸前的峨眉刺,双手举起,一次一次向他的咽喉心窝刺去。
“铁布衫!铁布衫!铁布衫!你不是刀枪不入吗?”
状若狂魔的沈渊大声嘶吼道:“老狗!你给我死!死!死!死啊!”
每一声呼喊,沈渊便是狠狠地捅进去一次,把那刘天绪的胸前捅得就像是一片千疮百孔的破布!
下一刻,使尽全力的沈渊已经是摇摇欲坠,这短时间内的力道爆发和狂怒嘶吼,让沈渊疲乏得甚至连轻飘飘的娥眉刺都举不起来。
他两手撑着刘天绪的前胸,恶狠狠地看着那个被他刺了无数个洞眼的老家伙。
此时的刘天绪躺在地上,两眼瞪得溜圆,他似乎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自己居然会被这些武艺平泛低微之辈,杀死在这无名山岗上!
他应该带着皇帝的冕旒冠傲世天下苍生,他应该沟通人神两界与天同寿!
他应该尊荣无比,受万代敬仰,从此以后这如画江山、千秋万代都应该是他的!
“我怎么能死在这里?”刘天绪难以置信地呢喃道:“难道说求取长生,真是逆天而行?”
沈渊这时却是一左一右,从刘天绪的双膝后面拔出了子午鸳鸯钺,就见他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就你这般残暴不仁之辈,即便活上一万年,也会永生永世受人唾骂!老狗!”
说着沈渊双手交叉,一对子午鸳鸯钺就像剪刀一般左右一分,把刘天绪的脑袋硬生生割了下来!
这个老东西……终究还是死了!
……
沈渊喘着粗气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身浴血,犹如魔神降世!
这家伙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摆了摆头,随即他大声向着周围喊道:“妙莲!你怎么样?”
“贫僧没事……”
此刻的妙莲和尚强撑着让自己盘膝而座,开始运功调息伤势,他向沈渊回答的声音还是有气无力。
“秦玉虎!”
“肋巴骨断了半扇儿……且死不了呢!”
“苏小棠!”
“你让我缓缓,我感觉一下有事儿没事儿……”苏小棠这糊涂姑娘,到现在才知道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势。
“风倾野!风倾野!”
“你个大疯子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