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丞相,关于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好说的?”景煜容的风格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所以第二日便把这些事情全部承报给了皇上。
皇上听到了这些事情之后,自然之如言大怒的,所以此时在早朝上便生了很大的气,于是便愤怒的开口质问着关于对方这件事情,有什么想说的。
要知道这次闹了整个京城人心惶惶的人,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丞相的儿子,让他也是有些接受不来的。
刘丞相在知道自己儿子被抓之后,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了任何回环的余地,所以此时自然是脸色苍白,甚至满脸冷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朕听说前几日丞相大人还威风十足的,在摄政王府门前要打要杀,今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吗?”
皇上在接到奏报之后,便直接让人去问清楚了,最近很多事情,所以此时自然对于这些事情都是了如指掌的,于是此时便怒气冲冲地质问着。
刘丞相则是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还是老泪纵横的开口说着。
“皇上息怒,这一切都是老臣的错,是臣教子无方又被其蒙蔽,都是臣不好。”
虽然现在心中极度恐慌,生怕皇上真的降罪于自己,但是更多的却也知道这一切只能暂时把自己全部抽离出来。
然后再想办法保住儿子,不然的话只怕是两父子可能都难辞其咎,到时候更不用说是保住儿子的性命了,就连自己只怕都要,因为这件事情被皇上重重惩罚。
做了这么久的官之后,自然是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于自己来说才是最为有利的。
后便赶紧开口说出了自己是被儿子蒙蔽,但是显然这个说法并不足以让对方相信,更何况旁边还有着一旁冷漠的站着的景煜容。
“丞相大人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一句轻巧的蒙蔽,就想将这件事情全部推给自己的儿子,丞相大人还真是好手段。”
景煜容毫不留情的开口说这些人对于这一切还是十分不屑的,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也许刘丞相对于这一切确实是不知情,但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因为他去找卢老板买禁药这件事情就已经说明了,对方是在帮着自己的儿子进行那些恶心的事情。
如果是别人的话,也许会因为对方丞相的身份而不了了之,毕竟这件事情凶手已经抓住,只要受到严惩之后,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祸患了。
不得罪丞相,尽量就不要去得罪,但是此时面对的人则是摄政王,他一向都是杀伐果断的。
即便对方身份再怎么高贵,也坚定地认为只要是天子犯法也会与庶民同罪,所以此时自然是不会留有任何情面的。
不仅没有给对方开口说话的机会,反而是直接将自己所调查的事情一一全部呈现在了皇上面前,甚至还叫来了自己,早就已经控制在手中的严掌柜以及卢老板。
刘丞相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做事如此之绝,一直都以为自己,只要把这件事情推到儿子身上,就能够保住自己的关节,到时候再想要救儿子,也就一如反掌。
可是看着眼前这一幕却有些心慌起来,似乎知道自己想要再达成这样的目的,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于是整个人都有些慌乱起来,早就准备好的那些说辞,现在显然也是完全用不上的了,只能跪在地上跟皇上求饶着。
“皇上恕罪都是老陈的错,只是老陈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不忍心看着他被疾病所折磨的,所以在知道这一切之后,才一时糊涂去帮他买了禁药。”
但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依然无法下定决心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承认,所以只是说自己是在知道了之后为了怜悯儿子去买金曜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则依旧想要推个一干二净。
景煜容自然是看穿了对方的心思的,不过他又怎么会让对方轻易得逞呢?所以此时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开口继续质问着。
“那么丞相大人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些药物,全部都是奉你的命令去种植,甚至售卖的这件事情呢?”
杀人的事情,也许刘丞相真的不知晓,但是关于这次禁药的问题,甚至音律司整个都是在对方的谋划下创建的这件事情,对方也是无法抵赖的。
刘丞相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步步紧逼,所以整个人脸色也有些变了,于是辨认不住,有些怒气攻心的开口说着。
“老臣自认为和摄政王应该没有什么仇怨,为什么摄政王要如此咄咄逼人?”
景煜容听到对方这不反咬一口的语气,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然后理直气壮的开口继续说着。
“丞相跟本王自然是没有任何仇怨的,但本王也不过是凤凰命,秉公办事而已,所以此时若是得罪了丞相,那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但是脸上却并没有一丝抱歉的感觉,反而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更是让刘成像整个人都有些气急败坏。
只不过现在毕竟是在大殿之上,皇上还在上面看着,所以也不能说的过于明显,此时只能无可奈何的跪在地上等待皇上发落。
而皇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又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所以此时并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就将刘丞相的儿子问斩。
毕竟杀了那么多人,如果要是留着对方的性命的话,只怕也是无法向镜中百姓交代的,所以此时故意变直接判了一个就地正法。
根本不给对方任何营救的机会,更别说是其他的了,刘丞相在听到这个判决之后,则是整个人都崩溃的跪在了地上,显得极其颓废。
片刻之后便泪如雨下的跟皇上开口求起情来,“皇上求求你念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犬子一命吧,老臣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然而皇上还没开口说话,景煜容便在一旁开口说着,“丞相只有这一个儿子,那么那些死去的女子呢?家中何尝不是只有那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