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园丁在看到两人的时候,依然是衣服低着头的样子,倒是跟那些人所形容出来的一样,只是一身黑衣,并不是特别起眼。
而且可能是因为这一次是去买药的,所以并没有戴面具,但是还是有着很明显的特点的,不过越是这样的人越是不容易被人记住。
难怪这里他们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查到对方的任何线索,所以两人对视了一眼,此时心中都有了一个技巧,于是便开口问着。
“想必被我们抓到之后,你心中应该就有了一个答案了吧,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
景煜容这番话自然是让那个园丁忍不住,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但随即便是一副平淡的样子,然后开口说着。
“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园丁如何碍到了王爷的事情,竟然值得王爷费这么大的力气把我抓到这里来。”
看着这家伙似乎打算敌死不认自己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乔烟绾心中自然是一阵愤恨和厌恶的。
如今虽然在凶案现场和那个死者的家里都找到了两个不属于对方的布条,但是并不能说明这个事情跟对方没有关系。
至少那个出面和这些人联络的人,绝对是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园丁,所以这些人的死其实跟他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的。
讲到那些无辜女子,竟然死于这样一个男人的手中,她心里便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厌恶,恨不得直接千刀万剐了对方。
只不过此时看到对方还是这副样子之后,自然是更加生气的,于是便开口大声的质问着。
“你不知道,那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一个园丁是如何有那么多的银子去买这些禁药,而且买了又做何用处?”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自然是语气凛冽,就连身旁的景煜容都忍不住微微一愣,自己之前倒是知道,这小丫头其实是有着一定气场的,但从来没见过对方如此凌厉的状态。
显然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刺激不小,想想也能够理解,毕竟对方是个女子,看到那些女孩儿的死状凄惨的样子,自然是心中怀有不愤的。
如今遇到跟这件事情可能有着直接关系的凶手,自然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所以此时只是站在身旁,略微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倒是并没有阻止。
“这个药物我当然是用来……”说到这里之后顿了一下,然后又有些猥琐的开口说着。
“买这种药物当然是用来助兴的了。”说着用一种猥琐的眼神看了看对方之后,然后又略带调侃的开口笑着说,“怎么难道姑娘也有兴致不可?”
说完之后便用猥琐的嗓音开始大笑起来,显然并没有把这两个人放在眼中的样子,自然是让两人极其愤怒的。
而且这一下因为对方调侃的是景煜容最为在意的人,所以直接将对方激怒一掌将其击倒在地,嘴角也流出了鲜血,但这并没有影响对方那种笑容。
依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看着两人显然并没有因为自己现在这种被动的处境而有任何担忧的样子,然后才开口说着。
“看来王爷真的很在意这个姑娘啊,我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王爷竟然如此当真。”
景煜容见到对方这幅见了棺材依然不可落泪的状态,忍不住冷哼一声,然后开口大声的怒斥着。
“我告诉你不要得意,既然本王能够将你抓到这里来,自然是掌握了很多的证据,证明你跟这次那些无辜少女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你最好还是乖乖认罪,说明你到底在替谁办事。”
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威胁着,“不然的话本王不介意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园丁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便是哈哈一阵大笑,然后随即便开口说着。
“既然你们已经查到了这些事情,那么还问什么呢?没错这些事就是我做的要杀要剐随你们面试,我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自从被这些人抓住之后,他便已经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暴露,所以此次早就已经报了,必死无疑的心思。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如今这般的无畏无惧,毕竟连死都要面对了,那么年前这些人,他又何必有什么惧怕的呢。
“你承认的倒是更快,只是这件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吧,确实按你说的,你罪无可恕,所以早晚都要死,但死之前我们也要问出真正的凶手是谁。”
乔烟绾见到对方这副样子也知道,他是打算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所以心中倒是有些疑惑起来,想要弄清楚幕后真凶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个园丁如此护着。
原本他们还在想,这到底是不是袁兵,但是见到对方被抓住之后便抢着认罪之后,反而更加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
这家伙如果在这件事情当中算起来的话,顶多是个帮凶,绝不可能是幕后真凶,而那个幕后真凶,应该就是他一心想要包庇得人。
不然的话,对方也不会在一见面之后便主动激怒自己和王爷,目的可能就是尽快求死,希望能够了结这个案子。
果然他在听到幕后真凶这四个字的时候,忍不住微微一抖,但随即便恢复了正常,然后略带调侃的开口讽刺着眼前这个女子。
“这姑娘还真是想象力丰富,不过这件事情就是我一个人所做的,有什么幕后真凶,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乔烟绾倒是也不纠结他这番调侃,反而是微微一笑,然后说出自己的推论,“按照我们之前的调查,你这么说我倒是真的能够相信。”
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分析下去,“竟无论是跟那些青楼的人交涉,还是抛尸,好像都是你在做一样。”
“但实际上应该有一个人在帮你吧,而且对那些女人行不轨行为的人应该也不是你,所以你顶多是替人家跑腿而已,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不要再去无谓的挣扎,避免接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