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御花园的景色很是萧凉,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悄悄的穿梭在花园之中,一路的绕着小道,最后竟然是借着月色一路的出了皇宫。
皇宫之外有人接应,这个女人骑着马走了,一路的跑,最后停在了摄政王府门外。
进了门之后,她极其娴熟的自己探着夜路,在没有任何人带领的前提之下,准确无误地到达了乔烟绾的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有一个人早就已经在等着了。
她对着那个人的背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王妃。”
这个站在月色下的人转过身,轻轻的笑了一下:“来了!?”
原来是乔烟绾。
“是。”
“这一次叫你过来的,突然你也都没有丝毫的准备,想必路上是吃了不少的苦吧?你还好吧?孙美人?”
过来找乔烟绾的这个人正是孙美人。
孙美人人又点了一下头:“不辛苦,有自己的办法,王妃娘娘年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这一次不能出来太长的时间。”
“如果可以的话,最近这段时间多陪一陪活动,最好是把皇上缠得没有功夫去做别的事情才好,这段时间里面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需要做,绝对不能够让皇上出来搅局。”
孙美人:“你说的是摄政王的这件事情吧?我正好知道一些,燕青正想着要找一个什么时间告诉您呢,没想到您就直接叫我了。”
乔烟绾把自己本来抱着的双臂放了下来,正着脸色说:“你知道吗?那你倒是说一说,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搞的?”
“简单来说这件事情是皇上和皇后两个人联手做的,如果您想要调查这件事情的话,恐怕是要费一番周折,并且最后即便是调查出来了,应该也没有办法为摄政王讨回公道。”
乔烟绾讽刺地笑了一下,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的确是没有办法讨回公道了,自己要做对的人,可是这天底下独二无尊的两个人,自己有什么胜算呢?
导致了这件事情之后,乔烟绾的心中也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那这样吧,这件事情你自己心里面有个概念就好了,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去给你拿一些防渗的药物,若是遇到了危险的话,千万千万要自保,千万千万不能够莽撞!等我一下。”
乔烟绾返回了屋中,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面拿着一个小药瓶。
孙美人恭恭敬敬地接过:“多谢。”
“你为我做事给你这些东西是必须的,记得一定要保护自己!”
孙美人:“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恩,你今日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会想别的办法来解决的。”
孙美人走了之后,乔烟绾却一个人急得不得了,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嘴角气的起了一颗泡。
回到了房中的时候,景煜容看这乔烟绾的表情,如此的精彩,直接就问了一句:“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何总是觉得你现在看起来火气这么大?”
“倒也并非是火气大。”乔烟绾叹了口气说:“方才孙美人来过了,告诉我这件事情是皇后和皇上两个人联手做的。”
景煜容垂下了眼眸。
乔烟绾突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快步走了过去说:“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了?”
“嗯,我不告诉你的原因,就是因为害怕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么的愤怒。”
乔烟绾:“你怕我会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吗?”
景煜容:“我是觉得我可能会心疼你,所以才不想要让你生气,想要尽量的让你自己的心情保持平和,但是现在看来我的这个想法貌似是失算。”
乔烟绾直接就坐在了床边,一脸的挫败。
“在您老的眼中,我就是这么一个莽撞的人吗?”
“至少在我初试没过两天的世界里面,你就急匆匆地让孙美人冒着风险从宫里面出来的这件事情,我觉得非常的有问题,如果她今天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是皇上和皇后两个人联手做的,你是不是就要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了?”
乔烟绾:“我就是气不过,有人这样的伤害你。”
景煜容叹了口气,对着乔烟绾招了招手,乔烟绾就乖乖地走了过去。
乔烟绾只觉得自己的头上被放下了一只极其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了两下。
“不用太过于担心我,而且你要知道的是,这件事情发展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地步,还远远的不到结束。皇上生性多疑,不会只用了这样短短的一次就消除所有的误会,这场戏我们还需要继续演下去,你可以适当地表现出愤怒和委屈,但是千万不能够做过格的事情,不然的话我出了什么意外,那还好,你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她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心中划过了一股暖流,与此同时还带着微微的刺痛。
这个人好像什么事情都是紧着自己来的……
乔烟绾抱住了躺在床上的景煜容,用自己的右耳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然后自己的心情也一点一点的缓和了下来。
“景煜容,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可能再过不了多久噢,皇上就会派人过来监视我们到时候你要好好的演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并且生气的样子。”
“知道了。”
乔烟绾早就已经做好了这个觉悟,并且也知道皇上很快的就会做出一些反应,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的动作会这么的快,两个人前一天晚上才刚刚说过这件事情,翌日皇上就派过来了两个人。
乔烟绾嘴角略微有些抽搐,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情也是特别的精彩。
本以为皇上会派两个太医过来,昭昭适时的观察着他的身体,却怎么着也没有想到,皇上最后竟然是派了两个女人过来?
而且这两个女人身份不俗,都是京中贵官的子女,有脸有身份,自己就算是再不待见,好像也不能够将人给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