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捕头两眼疑惑,一头雾水的,嗯?我不记得了,银针嘛。每日的案子和事情繁多,我也想不起来了,理的我脑子都打了。
景煜容神情阴郁似笑非笑的瞧了雷捕头一眼,“你可知本王这一个好东西,有个账目吧,记得好似记着雷捕头一条奇奇怪怪的话。”
“是嘛?摄政王开玩笑的吧,有这个东西嘛?”
本王依稀记得应该是那个叫做罂栗的东西。“景煜容说道,哈哈哈:雷捕头张开他的嘴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哦……哦我怎么突然起来了呢?是银针啊,一直在证物房,哦不那个郎中案没有结案嘛。”
乔烟绾心中暗暗的想,这个雷捕头就是喜欢搞事,喜欢被威胁,这个人也是够欠揍的。
他们来到证物房。
一进门就望见那高高的储物架上,上面标着一个两个……许多记号,望不到尽头啊这个杂乱的证物房,乔烟绾等人不能进去,被一扇门隔着,不一会,雷捕头走出来,手中拿着那有些脏兮兮落满灰尘的银针,景煜容想要接过那银针,不料,雷捕头往后一退,“摄政王,我们冒着风险把着证物给您,您是否要安慰安慰我们?”
景胤仁看着雷捕头那欠揍的样子,伸手就是一巴掌,定定的说,“啰嗦,快点交过来。”
雷捕头幸幸的低着头,默不作声,规规矩矩的将银针奉上给景煜容,景煜容两眼突然发亮,说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被他们追杀了,乔烟绾。”
“嗯?难道是它?——这个银针。”
景煜容一边将着银针收起来放着自己的怀中一边点着头,之后看着雷捕头说:“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我们,我敢保证没人敢动我的账本。”
乔烟绾内心有些疑惑,账目?一个小小的捕头怎么会知道景煜容的信息,知道怎么多东西?真是奇怪。
景煜容到底藏着多少东西,多少不为人知的东西,多少他人的把柄?
“雷捕头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多谢了感谢摄政王呀太感谢了。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他那嘴脸才裸露出来,吐了一口口水,说着,都是些贱货,贱人,敢打老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等着瞧吧!”
景煜容他们走之前,在门口等了一会,才离开衙门。
“嗯……我希望你不要和欣梦夫人有太多接触,不要轻易离开我们,万一走漏了风声,到时候我们都会骑虎难下,形成被动的局面,那可就不好了。”
“我……我怎么会这样呢,更何况我也相信欣梦夫人她不会是始作俑者,不会是个坏人!”
“现在证据都摆在眼前,欣梦夫人很明显就是那个凶手,你不要掩人耳目。”
大锤有一瞬间的懵,“王爷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就不需要你过问了。”
“欣梦夫人可真是手段高明啊,这一次陷害乔烟绾不就是为了想要我堂堂摄政王府和将军府造成矛盾内讧吗?心思歹毒的杀害郎中,甚至处心积虑陷害了赵公子和侯俊生,开始谋划用丁铁的案子挑拨离间,让侯府也和将军府发生冲突。”
“那么,赵元才的石菖蒲中毒事件,最后是什么样的调查结果呢?”
“那件事情轰动不小,去青花楼查过多次,并没有任何线索能够找到幕后黑手,也不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可是后来因为侯府的事情就渐渐地淡忘了,搁置了。”
这一刻,乔烟绾突然觉得赵夫人愚蠢到家了,本以为赵夫人咄咄逼人的逼问自己,就是为了坚持不懈的调查真凶,居然最后淡忘了,就导致了丁铁蒙冤,殊不知,赵夫人被欣梦这女人耍得团团转。
这时,景煜容双眸一转,话题一转,“你给我听好了,没有抓到那个女人,你一个字都不能说,更不能提醒她逃跑,明白了吗?”
闻言,大锤头如捣蒜,可景煜容嘴上说得好听,却没有任何实际行动,竟然想把乔烟绾就这么带回摄政王府。
景胤仁慵懒的伸着懒腰,“怎么,本王浪费这么长时间还没水落石出,就想着走了?”
“难不成还有留在这吗?”
景胤仁面色冰冷,似是不悦,“难道不该请我吃顿饭吗?”
“为什么不是备受宠爱的唐王招待你,非得是我?”
“啧,你有钱的事情妇孺皆知,连国库都没有你家后院的钱多,不招待我们你良心过得去吗?”
“平日里不吃饭不喝水才攒下的。”景煜容一脸的无所谓,招待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乔烟绾听后却一脸的害羞。
景胤仁好歹忙活了一天,也该请他吃顿饭。
“这样吧,我招待,手里的银子还能付一顿饭钱。”景胤仁瞧着身旁的景煜容,认为他会推辞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走吧。”景煜容并没有拒绝,景胤仁瞪大了眼睛,“景煜容,你居然厚颜无耻、毫无底线的让一个小丫头招待你,脸呢?”
“不应该吗?她都是我的人了,什么不是我的?”景煜容上前一步隔开二人,“唐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乔烟绾摇了摇头,一把推开两个大男人,“你们不吃我就走了。”
“别生气啊,再怎么说我俩也是好兄弟,斗斗嘴也是联络感情,走的那么快干嘛呀,慢点。”
景煜容并不是说着玩的,既然乔烟绾招待,那就更得不要脸点。
率先挑选了一家豪华气派的酒楼,楼下沸沸汤汤,便去了二楼选了一间雅间。
乔烟绾心想着,反正也是请客,倒不如大家一起凑个热闹,可谁承想大锤执意要守在楼下,思来想去,乔烟绾也就跟着上了楼。
景煜容毫不客气的选在了窗户边的位置,慵懒的扫过楼下,“等着看吧,很快,欣梦夫人就会从他们那儿了解到这件事情的。”
“你怎么知道的?”乔烟绾一脸震惊。
“仔细看,这些人一个个忠心耿耿的,尤其是大锤,对欣梦夫人几乎是一种绝对的忠诚于信仰,一看就知道这女人最喜欢收买人心,把这些人哄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