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听此,随即说道:“等些许是能有些事,先告辞了!”
乔烟绾见那门童离开,心中厌恶之情更多了几分。
乔烟绾也回去了,想着何时两家吵起来,她好从中探听消息。
及木家轩,乔正中横卧在床榻上,不知想起什么愁苦事情,铁青着一张脸,见到乔烟绾,便如之前一样重复的说道:“银子没了,房契也没了。”
乔烟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从果盘上摘葡萄吃,“什么银子房契没了,我从未取过。你不知自己放在何处?”
乔正中将装房契的盒子拿出来,指着空白的盒子说:“没了,什么都没了。”
乔烟绾只觉好笑,“你不知是谁取走的?屋内早已被翻遍了,你当真不知道是何人取走的?”
乔正中又苦着脸说:“是我叫他们取走的。”
最后乔烟绾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也没心情去管他想的什么。
她现在只关心乔老四和乔老三何时吵起来,乔烟绾也等不及他们,准备煽风点火。
至少,乔老四的发妻要能言语,能走动,能争风吃醋。
乔老四为了自己发妻的残破的腿,已经找了不少郎中,但显然一点用都没有,只会遭受更多的痛苦。
按理说,膝盖粉碎只要将破碎的骨质取出来就可以了。
但显然在这里,无人能做这样的手术。
有些人骨质破碎,可能没有或者很少伤及肌肉,也没有引发炎症,很可能最后跟肉长到了一起。
但如果破碎的骨质戳破了里面的肌肉组织引发炎症,那就有可能会危及生命,乔老四媳妇很大的几率是因为后者,这才会一直昏迷不醒。
乔烟绾买通了新来的张郎中,叫他帮忙举荐自己。张郎中连银子也没有收便答应了这件事。
此后,张郎中每每来乔家问诊,乔烟绾总跟在他身后,假装是被张郎中叫去的。
她到乔老四屋里,看了他媳妇的病情,说道:“若是我来问诊,你能信我否?”
乔老四也只是看着发妻,没有说话。
说到底,本来就不和睦,如今想要相信她很是艰难,无人能确保乔烟绾不会使什么手段,乔烟绾对郎中和乔老四说道:“罢了,我懂你不信我,更不会吃我开的药。只是这条腿,需要手术。”
之后,张郎中将乔烟绾给他的消炎药交给乔老四,乔老四倒是没推辞,将药给他发妻喂了下去。
张郎中又将三天的药给了乔老四。
乔老四发妻吃了药,很快便有了起色,听说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难看了。
很快,乔老四发妻开始进食。
她不能弯曲双腿,却能坐起来,慢慢也都有了起色。
乔烟绾趁着这个时候,没事就在院子里来回游走。
等的那叫一个心焦。
直到一日,乔烟绾在竖井前打水时,听见乔老三发妻的声音。
乔老三发妻到乔老四发妻家里追问,“我们为什么少了二十鸭蛋?你这里怎么也有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