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说吧……”吕天赐刚想细问究竟,发现老白已经关掉了意念对话。
吕天赐赶紧连呼几次,老白那边却毫无反应,他苦笑着轻轻摇摇头,老白又耍起他的小孩儿脾气,抬手敲了敲一二一八的门。
“吕先生,你好!”魏军霞亲自打开房门,她向吕天赐打招呼的同时,还和吕天赐使了个眼色。
“上尉你好!”吕天赐清楚魏军霞的意思,她说话肯定不方便,他瞟了一眼包厢,发现里面坐着一个男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魏军霞,只能憋出一句上尉你好。
“吕先生,请进!”魏军霞把吕天赐请包厢之后,又赶紧给他们互相介绍:“毕副营长,这就是吕先生。吕先生,这是毕副营长。”
尽管吕天赐身后有吴家和展戴家,但是对于毕府里的人,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首先向伸出手毕从戎问好:“毕副营长,你好!”
“吕先生,你好,请坐。”毕从戎说着站起来和吕天赐握了握手。
毕从戎以为魏军霞说的这个“气功大师”,肯定是上了点年纪,没想到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既然已经让魏军霞把人给约过来了,毕从戎的心里虽然有点失望,但表面上对吕天赐还是比较客气的。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魏军霞就赶紧抛出正题:“吕先生,毕副营长的爷爷卧病在床,所以想请你去给老人家诊治。”
吕天赐点点头,然后就开始忽悠:“我得了解详细的病情,然后再做出判断,如果是在我的治疗范围,我会义不容辞,否则,我也爱莫能助!”
“吕先生,那我和你说说病情……”毕从戎赶紧把老人的症状,详细的说了一遍。
“据毕副营长所介绍,这是一种神经性疾病,这种疾病在医治的过程中,方法不当就会对神经系统有不可逆转的损伤。”吕天赐停顿了一下又说:“毕副营长,在我没有见到长官之前,我不敢给你保证什么,因为只要长官的神经系统,没有受到严重的损伤,那我就敢向你保证,一定能彻底治愈。否则,也只能视损伤的情况而定,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也许我也无能为力了!毕副营长,我的表达能力不强,刚才我说的番话,不知道毕副营长听明白没有?”
毕从戎心里非常激动,马上又带着确认的口气说:“吕先生,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如果爷爷的神经系统没有受到损伤,你能完全治愈对吗?”
吕天赐点点头说:“毕副营长,你只说对了一半,但是如果长官的神经系统受到了损伤的话,只好是视损伤的情况而定,我会尽量去想办法医治,当然,不排除长官的神经损伤严重,那样我也会无能为力的可能!”
毕从戎急不可待地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吕先生,不知道吕先生什么时候方便,去看看我爷爷的病情吗?”
其实就在魏军霞给吕天赐打电话之时,毕从戎也给父亲打电话,介绍了这位“气功大师”的情况,请示父亲是不是让吕天赐去趟毕府。
毕步远开始也不以为然,认为毕从戎这是胡闹,虽说病急乱投医,但这不是普通的病人,不能随便请江湖游医随便诊治。
不过当毕步远听说西岭魏老夫妇的老寒腿,就是这位“气功大师”给治愈的,立即就改变了主意!表示可以过来试试。
反正已经违规请了闵家父子,毕步远觉得再请“气功大师”来诊疗也无妨,所以毕从戎这才敢邀请吕天赐。
吕天赐点点头说:“只要毕副营长有时间,我随时都可以。不过我要去坝口市委组织部报到,最好是明后两天,再说给长官诊断病情,宜早不宜迟。”
毕从戎赶紧说:“好,那就明天吧!”
送走毕从戎和魏军霞之后,吕天赐只好住在会所,回到欧阳克琳给安排好的房间,先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正躺在床上看书。
欧阳克琳好像是掐着点一样,敲门进了房间,没等吕天赐让座,大大咧咧地坐到床边,翘起二郎腿戏谑地说:“呵呵,我以为堂堂的吕大领导,情操是多么高的尚,没想到为了展戴家的小丫头,竟然和几个学生去争风吃醋,实在让我大跌眼镜,心胸也怎么大嘛!”
在歌厅发生的那一幕,欧阳克琳作为老板,当然会第一时间得知情况,不过她没有露面,想知道吕天赐为什么这么在乎展昭蕊,难道就是因为展昭慧吗?
之后闵之坤打抱不平,准确的说是狗拿耗子,竟然要向吕天赐讨个说法,结果闵之乾和毕婉柔也参与进来。
欧阳克琳更来了兴趣,甚至有点小兴奋,以为双方肯定会发生一点冲突,然后她再出面调解,也让吕天赐欠她一个人情。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这里是欧阳克琳的地盘,客人之间有了纷争,她出面调解是分内之事,吕天赐不会欠她的人情。
如果只是和闵家兄弟起冲突,对于吕天赐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吕天赐身后有吴老五,闵家兄弟也不能把吕天赐怎么样。
但吕天赐惹的人不一样,毕婉柔是毕府的人,毕府就连吴家都得敬畏几分。
不过最后的结果,让欧阳克琳郁闷而已,竟然一丁点火星碰撞出来。
“小丫头,你的好像也不怎么大嘛!”吕天赐来不及换衣服,只好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故意扫了一眼欧阳克琳的胸前,一语双关地回敬了一句。
欧阳克琳似乎不介意,微微一笑说:“呵呵,想看大的吗?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对了,你喝点什么?咖啡可以吗?”
吕天赐摇摇头说:“我不喜欢咖啡。”
“行,那我们就喝酒,白酒?啤酒?还是红酒?”
“酒就算了,还是来杯果汁吧!”吕天赐一听欧阳克琳要喝酒,觉得这大半夜的,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喝酒,难免会给人一种瓜田李下的想法,于是随口要了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