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戎,我倒是认识一个医生,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只是现在我还不敢确定,他能不能医治老长官的症状。”
“没关系,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也要去试试。”
“从戎,但他不是专业的医生,而且治疗方法也很独特,从来不用药物和手术刀,只用气功按摩和自制的丹药,
“哦,你说的是气功大师吧!”毕从戎一听用气功治疗,显然是没有多少兴趣。
因为所谓的“气功大师”,一般都是江湖游医的代名词,大部分都是打着“气功大师”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
“是的,开始我和你的想法一样,觉得他就是个江湖骗子。但是我想错了,他是个真正的气功大师,有着独特的治疗方法,治疗效果也非常神奇!”魏军霞立即解释道。
魏军霞非常理解毕从戎的想法,当初吕天赐初进西岭时,当她听说吕天赐要用气功给爷爷奶奶治疗,当时她也以为吕天赐是个江湖骗子。
“军霞,其实我也不否认,气功也许对某种疾病有很好的疗效,但我还是觉得,爷爷的这种病,只能用传统的疗法!”
毕从戎清楚魏军霞心情,魏军霞这也是为了帮他,就有点病急乱投医,不过他还是不相信所谓的什么“气功大师”,于是委婉的拒绝了。
魏军霞摇摇头又说:“从戎,你也知道我爷爷和奶奶的情况吧!二老曾经被老寒腿折磨了多年,一度已经严重到坐上了轮椅,但是现在他们为什么都能自主行动,就连拐杖都不用的原因吗?”
毕从戎心里一动,将信将疑地问:“军霞,你是说,魏爷爷和魏奶奶的老寒腿,就是这位气功大师给治好的?”
关于魏老和夫人的病情,毕从戎当然也知情,去年他还去西岭看望过魏老夫妇,两位老人已经坐上了轮椅,只能依靠止痛针缓减痛苦。
前两天毕从戎去西岭拜年,魏老夫妇能自主行走,当时他也没多想,老寒腿虽说很难缠,但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当然有完全治愈可能。
“嗯,正是有了爷爷和奶奶的例子,我才敢向你推荐吕先生,不然我也不会相信,世上竟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军霞,如果方便的话,你能给我尽快引见一下这位神医吗?”毕从戎有点心动了。
从去年开始,爷爷不就是闵家父子给私下治疗吗?尽管现在的疗效甚微,但去年一度非常见效,大有治愈的希望。
因此毕从戎从内心来说,他也不排斥民间医生去给爷爷治疗,再加上有了西岭二老的例证,因此他对魏军霞说的这位“气功大师”,马上就来了兴趣。
“从戎,是这样的,吕先生给病人治疗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保密,不能让外界知道。其实我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已经是失信于人。”
“为什么要保密?”毕从戎不解地问。
每个医生都会宣传他的医术是如何的精湛,甚至大多数还要做虚假宣传,这位所谓的“气功大师”吕先生,有这么高超的医术,为什么还保密,实在是让人费解。
魏军霞赶紧解释说:“首先他的身份是一名华夏正科级的干部,试想如果每天找他的人,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治疗疾病,肯定会给他造成不良影响。其次正如你所说的,气功也并不是万能的,有些疾病不在治疗范围之内。一旦遇到气功无法治疗的疾病,某些病人或其家属,未必会理解他,这样肯定会得罪一些人。最主要是治疗时承担风险,如果治疗时气功的运用不当,他和病人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因此他用气功疗法必须保密,也许这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而已。”
毕从戎听到魏军霞的解释,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可以理解,请你转告吕先生,保密工作绝对没有问题。”
“嗯,我现在给吕先生打电话说明情况,看老长官的病情,是否在他气功治疗的范围之内。”
“好,那我先去趟洗手间。”毕从戎说完赶紧站起来出了包厢。
魏军霞清楚毕从戎这是回避,因此她也没有说什么,吕天赐的身份还不能公开,没有毕从戎的旁听,她和吕天赐说话也能随便一点。
帝都花样年华会所。
随着毕婉柔和闵之乾先后离开,闵之坤也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不过罗建涛的这些同学,还对吕天赐不依不饶,围住吕天赐一定要个说法,为什么要用言语去污辱罗建涛的人格?
吕天赐开始看到罗建涛,也是一时冲动就走进他们唱歌的包厢,不过后来觉得莽撞,其实自己没必要和罗建涛一般见识,更不打算给这些同学去解释什么。
可是吕天赐发现,就连展昭蕊都对他有了看法,认为他不该那样对待罗建涛。
吕天赐开始有点担心,展昭蕊的心思非常单纯,怕她会被罗建涛的外表给蒙骗,如果不揭穿罗建涛的面纱,小孩子都有叛逆期,说不定她真的会和罗建涛去相处。
为了展昭蕊能看清罗建涛的真面目,吕天赐决定当众公布,罗建涛和秦富强那种卑鄙无耻的行为。
于是吕天赐就把去年他们遭到绑架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去年罗建涛和秦富强在追武玉莎和武玉蔓,在场大部分的同学知道这个情况。其实他们还纳闷,武家姐妹俩为什么后来和罗建涛,秦富强形同陌路?
同学们听吕天赐讲完之后,大部分都相信这是真的!
原来是罗建涛和秦富强,只顾他俩自己脱离危险,竟然完全不顾武玉莎和武玉蔓的安危,怪不得武家姐妹国庆假期之后,就对罗建涛和秦富强那种态度。
同学们立即一齐把矛头对准罗建涛,七嘴八舌的指责,甚至是谩骂。
“罗建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罗建涛,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没想到你是如此卑鄙无耻人一个人。”
“罗建涛,原来你内心是如此的肮脏!”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和你成为同学,是我的一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