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丹清楚武崇孝的意思,只要能把吕天赐与武玉莎和武玉蔓救出来,这笔钱就算最后追不回来也无所谓,到时候他和吕天赐来补上,只要自己不拿来说事,一百万对武崇孝来说也不是个事!
从武崇孝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吴丹回到办公室,又给武玉薇打电话,了解了一下详细情况,然后就决定去县宾馆向丁佑华汇报。
按理来说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不该惊动丁佑华这样副部级高官,可是吕天赐在丁佑华眼里,那可不是普通的科级干部。
丁佑华今天要去飞马镇视察,曾经和吴丹暗示过要吕天赐陪同,如果吕天赐不去陪同,丁佑华肯定会不高兴,到时候县委就会很被动。
更重要的是丁佑华非常看重吕天赐,这件事绝对不能瞒着丁佑华,否则万一吕天赐真出点什么事,就没办法向丁佑华交代。
因此吴丹决定向丁佑华汇报吕天赐被绑架的情况,看看丁佑华是什么意思。
丁佑华正在房间正在吃早餐,王瑞领着吴丹来到房间,见吴丹这么早就过来,以为吴丹是为飞马镇视察的事宜而来,于是丁佑华笑着说:“呵呵,吴丹领导,坐吧,吃过早餐没有?如果没有吃的话,给你也准备一份,由我来请客。”
吴丹现在那有心思吃饭,赶紧说:“谢谢领导,我已经吃过了,您请用!”
丁佑华看到吴丹的表情,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不想打扰自己用餐,于是指着桌上的早餐对服务员说:“同志,把这杯牛奶留下,其它的都撤了吧!”
等王瑞和服务员出去之后,丁佑华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说:“吴丹领导,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吴丹赶紧说:“领导,昨天夜里天赐同志在县城里遭到绑架……”
丁佑华拿着杯子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赶紧放下杯子,打断吴丹的话问:“吴丹领导,你们查清楚了吗?这是什么人干的?”
“初步估计和副县长史文洪脱不了干系,昨天史文洪利用职务之便,从警察局拿走了一批武器装备,至今没有上缴入库,绑匪们就是冒充警察绑架的天赐同志,当时与天赐同志一起被绑架的有五个人,有武玉莎和武玉蔓的双胞胎姐妹,她们的两个男同学,还有一名面的司机,不过面的司机和绑匪是一伙的。”
丁佑华皱皱眉又问:“史文洪?他为什么不惜代价要绑架天赐同志?”
“领导,昨天史文洪的妻子和儿子在家中被害,现场留下史文洪的亲笔信,他说是有人逼他这么干的。”吴丹把昨天的命案向丁佑华做了汇报。
丁佑华不解地问:“那这和绑架天赐同志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天赐同志逼他的不成?”
吴丹若有所指地说:“武玉莎和武玉蔓是武副市领导的两个千金,我觉得绑匪的目标,并不是天赐同志,只不过在绑架案发生时,天赐同志恰好与她们在一起,据我判断,天赐同志是受了无妄之灾而已。”
丁佑华心里已经明白,史文洪所说的指使之人有可能是武崇孝。不过他心里在纳闷,武崇孝和吕天赐的矛盾颇深,按理说他不可能和武崇孝的女儿是朋友,于是又问:“大半夜的天赐同志怎么和两个女孩在一起?他们之前认识吗?”
的确在深更半夜的,吕天赐和两个女孩子在一起遭到绑架,这件事好说不好听,吴丹也怕丁佑华对吕天赐产生其他的看法,于是赶紧解释说:“领导,因梁九诚同志的工作不力,昨晚有大批群众因为拆迁上的问题,聚众围困飞马镇政府要个说法,县委临时召开了常任委员会,在会上一致决定,由天赐同志任党会领导,着手去处理这些问题。天赐同志临危受命,去了飞马镇之后,很快就妥善地解决了问题。晚上他和派出所副所长武玉薇同志一起回到县城,在回城的路上武玉薇同志接到堂妹武玉莎和武玉蔓的电话,请她去祥云酒店聚一聚。天赐同志从昨天下班之后先是参加会议,然后又去解决镇政府问题,一直没有时间吃饭,他把武玉薇同志送到祥云酒店之后,在武玉薇的挽留之下,顺便和他们一起吃了个饭,据我了解,天赐同志以前和她们并不认识。”
丁佑华点点头又问:“那么你们是怎么得知的这个消息?”
“武玉薇同志以前在刑警队工作,表现的非常出色,因此在吃饭的时候,武玉薇同志就被以前刑警队的同事叫走出现场。您也知道,天赐同志为了接待华瑶集团的人,一直就住在云玉楼。饭后天赐同志就准备回云玉楼休息,武玉莎和武玉蔓还有她们的两个同学也要去云玉楼唱歌,五个人就坐上一辆面的去云玉楼,结果半路上遇到冒充警察的绑匪。绑匪们今天早上把秦富强放回来,要求拿钱赎人,而且绑匪条件是绝不能报警,否则他们就撕票,所以我就冒昧的来向您汇报。”
“吴丹领导,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当务之急是确保天赐同志和人质的安全,想尽一切办法要尽快地解救人质。”
“领导,我和武副市领导的意见是,史文洪是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一旦发觉我们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肯定就会高度觉察,为了人质的安全,我们打算暂时不惊动警方,以免打草惊蛇,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对人质有所不利。因此先答应绑匪的条件拿钱赎人,等人质平安回来之后,再将其一网打尽!”
“嗯,吴丹领导,我决定先取消去飞马镇的行程马上回市委,绑匪很有可能已经离开了北梁县,在人质平安救出之后。我尽量给你们协调各县区的警力,尽量配合你们这次的行动,一定要把这股绑匪一网打尽!”
吴丹赶紧表态:“领导,谢谢!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争取安全营救人质!把绑匪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