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武玉刚和何彩雯刚刚结束,武玉刚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忽然听到有开门声,紧跟着听到脚步声。
武玉刚立即吓出来一身冷汗,他的第一念头就是,未婚妻梁敏回来了!
其实武玉刚非常喜欢梁敏,自从在祥云酒店第一次见到梁敏,就开始对梁敏死缠烂打,后来见没有什么效果,开始打听梁敏的家世。
当武玉刚得知是副县长梁九诚的侄女,就托人向梁九诚给保媒。
武玉刚请人去向梁九诚家提亲,梁九诚当然求之不得,就开始去撮合这事。武家虽然在北梁县不如从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能登上武家这条船,对梁九诚来说肯定是有好处的。
再说武崇孝现在是副市领导,而且武崇孝对武玉刚就像儿子一样,如果结下这门亲事,梁家和武家就是亲家。
梁敏的父亲叫梁青诚,是搞建筑的一个包工头,梁九诚当然对弟弟有照顾,每年都能从县里拿到一些工程,因此梁九诚说出话对梁青诚来说,那就是圣旨,一般不敢违抗。
当时梁敏的心里虽然不愿意,可是大伯和父亲的话也不敢不听,加上大伯母和母亲也苦口婆心的劝说。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听从家里人的安排,不久她就和武玉刚订了婚。
梁敏喜欢自食其力,她一直在祥云酒店工作。后来听说云玉楼招收员工,她就从祥云酒店跳槽到云玉楼。
在云玉楼工作不久,结果梁敏的管理才能,得到栗云萍的欣赏,提拔她担任了云玉楼餐饮部经理。
武梁两家极力地让武玉刚和梁敏培养感情,并默许他们同居。
梁敏表面上依从,但是私下给武玉刚立下了规矩,只有结婚之后才能碰她。偶尔两个人晚上住在一起,武玉刚只能是睡沙发的份儿,一直是有名无实的同居。
何彩雯向武玉刚提出,来他们的婚房幽会,开他还有有所顾虑,没有答应何彩雯的要求,何彩雯就开始疏远他。
武玉刚接近何彩雯,就是想利用何正飞的能量,把他调到别的区县任职。如果让何彩雯不高兴,这事能不能办成就两说了,加上这几天梁敏没有回来住。武玉刚为了讨好何彩雯,抱着侥幸心理就把何彩雯领回家鬼混。
夜里不敢让何彩雯留宿,因为梁敏白天从来不回来,武玉刚觉得白天很安全。没想到梁敏今天忽然回来了,而且好像还带着一个人回来,这让卧室里的武玉刚感觉到措手不及。
两个人来到客厅之后,梁敏对吕天赐说:“天赐哥哥,你坐下等一会儿,我去收拾一下。”
吕天赐利用灵狐耳,听到卧室里里有悉悉嗦嗦的声音,估计是武玉刚和何彩雯穿衣服和收拾现场。
随后就听到武玉刚低声说:“彩雯,梁敏马上要进卧室,你就先别穿了,赶紧抱上衣服,我们先到床底躲躲。”
武玉刚的心里既紧张又恼火,紧张的当然是怕让梁敏发现他和何彩雯偷情,而且何彩雯的身份决不能暴露。
恼火的是梁敏带着个男人回来,还哥哥长,哥哥短地叫着。天赐哥哥?难道这个男人是吕天赐?又一想不可能吧!从来没听说吕天赐和梁敏认识。
何彩雯听到梁敏的称呼,有点幸灾乐祸地问:“你的小媳妇带着野男人回来偷情,凭什么让我们就躲着他们?”
武玉刚着急地说:“我的姑奶奶啊!你就快点的吧!这个男人好像是飞马镇的吕天赐,这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一直和我有过节。如果让他发现我们在一起,他肯定会大做文章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的事就会弄的满城风雨,到时候不但是你的老公,恐怕何部长也会知道的!”
卧室里说话的声音非常低,梁敏当然是听不到的,吕天赐却是听的一字不落。
吕天赐忽然想起来何彩雯说过,她的老公要来北梁县工作,而王世安的岳父是何正飞,刚才武玉刚也提到何部长,难道何彩雯是何正飞的女儿?
想到此吕天赐大声说:“敏敏,你先不忙去收拾,陪我坐会儿,我先抽支烟,等会儿帮你一起收拾。”
吕天赐这也是故意给武玉刚和何彩雯在争取时间,顺便听听他们的对话,自从给他们符上觅踪印之后,一直没有启用传音术。
正好借这个机会,用灵狐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因为传音术相比来说,灵狐耳不会耗费太多的灵气。
吕天赐的这一招果然非常奏效,武玉刚着急地说:“快点来床底躲躲,这个人真的是吕天赐,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我们在一起,否则就会影响到我叔叔和王世安的关系。”
吕天赐听到武玉刚的这句话,已经确定何彩雯就是王世安的老婆无疑!想起当初李玲玲被武玉刚沾污,他就又冒出坏水,决定实施一次邪恶的报复计划。
虽然曾经在爱巢里,利用李倩羞辱过一次武玉刚,不过李倩那时候已经和武玉刚退了婚,吕天赐还是觉得不怎么解恨。
今天就利用武玉刚的未婚妻,再羞辱武玉刚一次,让武玉刚有苦难言。
吕天赐故意东拉西扯地找话题,和梁敏坐在沙发上聊天,两个人聊了足有十来分钟,梁敏就起身先在客厅里收拾她的用品。
此时吕天赐听不到武玉刚和何彩雯说话了,估计两个人已经在床底下藏好了,他站起来大声说:“好了,敏敏,带我去你的卧室参观一下吧!”
“嗯,走吧!”梁敏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就领着吕天赐去卧室。
卧室里的何彩雯听了武玉刚的话,也赶紧也钻到床底下,两个人藏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随着卧室的门被推开,梁敏和吕天赐就进了卧室。
吕天赐故意一屁股坐在床上,险些把床给压塌,床下的爬着武玉刚和何彩雯,紧张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儿了。
“呵呵,这张床的质量很不错嘛!挺结实的嘛!”吕天赐故意用力地拍着床,自言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