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梁敏才想起来,其实自己中午在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前,就见过一次吕天赐,云玉楼的十楼,从来不对外开放,内部去过十楼的人也寥寥无几,今天栗总身后的那个男子就是吕天赐,好像栗总对他都非常恭敬。
吕天赐一听梁敏主动喊天赐哥哥,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敏敏,今天云萍向我推荐你担任云玉楼的副总经理,虽然我同意了,但是副总经理必须是我信任的人,所以你必须……,你明白了吗?”
见梁敏问起栗云萍,吕天赐立即给她发出一个信号,我才是云玉楼真正的大老板,只要你不辜负我的信任,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我明。明白了。”梁敏真的被吕天赐的话给惊到了,原来吕天赐才是云玉楼的大老板,怪不得栗总不但亲自带吕天赐上十楼,而且还对他如此地恭敬。
吕天赐轻轻地抚摸着梁敏的身子,柔声说:“敏敏,好好干,努力地帮云萍把云玉楼经营好。”
梁敏小心翼翼地问:“嗯,天赐哥哥,栗总是不是也和你那个了?”
“你说呢?”吕天赐接着长声问道,随后在梁敏的身子上,轻轻地捏了捏以示惩罚:“敏敏,我念你是初犯,就不再去追究,以后不该问的就别问,否则要加重惩罚。”
“天赐哥哥,以后我不敢了!”梁敏主动地吻向吕天赐,然后依偎在吕天赐的怀里,慢慢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吕天赐和梁敏在床上吃过早餐之后,两个人继续赖在床上打情骂俏。
现在的吕天赐也没有了工作的方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规划方案一天不落实,工作就没办法开展,现在只能是耐心等待结果。
快到中午时分,吕天赐正在梁敏身上辛勤地耕耘,忽然手机铃声响了,他赶紧停了下来,然后示意梁敏不要出声。
梁敏赶紧用手捂着嘴,生怕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样子非常可爱。
“吴领导,您好!”吕天赐拿过手机一看是吴丹的电话,赶紧平息了一下呼吸,按下接听键。
“天赐领导,县委的规划方案,上午在县选大及其常任委员会议上已经通过,希望你能带领飞马镇的班子成员,还有全体干部都安心工作,那就这样吧!”吴丹明白吕天赐说话不方便,她也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说完之后就直接挂了电话。
下午吕天赐陪着梁敏在休闲娱乐区台球厅玩了几盘比赛,结果吕天赐输的好惨,这倒不是梁敏的台球技术有多高,主要是吕天赐的台球技术太烂了!
吕天赐觉得输给梁敏太丢面子,他还不信这个邪,本想赢回一点面子,结果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就正在这时候,远处一张台球桌前围着一群人,开始吵吵嚷嚷,吕天赐开始没有注意,后来人越围越多,最后栗云萍竟然也过来了。
吕天赐低着头边瞄准击球,边对梁敏说:“敏敏,你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梁敏轻轻地点了点头,放下球杆赶紧过去了解情况。
吕天赐一个人在研究台球,刚才输的有点脸上挂不住了,郁闷的是梁敏一点面子都不给,怎么能找回一点面子呢?
忽然想起在野松岭打猎时的情景,灵气能不能在台球上起作用呢?
吕天赐想到这里,赶紧在台球杆上符上灵气,故意摆了一个专业球手也很难进洞的角度,挥杆一击,啪,随着白球碰撞目标球的声音,目标球好像长了眼睛似的,掉在指定的球袋。
哼哼,梁敏啊!一会儿看我怎么虐你!
吕天赐趁梁敏不在场,赶紧又击打了几杆高难度的球,结果是百试不爽,可以用百发百中来形容。原来灵气还有这项功能,对球路的控制,能做到随心所欲。
这时候梁敏过来了,低声介绍说:“天赐哥哥,是有人故意过来闹事,栗总正在交涉。”
吕天赐一摆手说:“你马上叫保安过来,直接轰走算了,还交什么涉啊!千万别惯着他们!来,咱们继续比赛。”
梁敏又小声说:“不行,闹事的人来头不小。”
“来头不小?到底是何方神圣?”
“王副县长的公子,她领着一个打斯诺克的高手,要和我们云玉楼赌台球厅的经营权。”
“赌台球厅经营权?怎么个赌法?”吕天赐停下来,皱皱眉又问道。
“天赐哥哥,是这么回事?”梁敏就给吕天赐介绍原因。
原来来云玉楼闹事的人叫王林,也是北梁县的一个衙内,王茂森的独生儿子,他在云玉楼对面经营一家台球俱乐部,以前生意一直很火的。
自从云玉楼开业之后,王林大部分的客源,都去云玉的休闲娱乐区玩儿了,王林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王林就开始眼红云玉楼的生意,于是他想用衙内的身份,想用比赛的形势,逼着云玉楼把台球厅承包给他经营。他主要想在云玉楼分一杯羹,拿到云玉楼台球厅的经营权,这是他的第一步。
王林提出的条件是,如果比赛的结果云玉楼输了,他要承包云玉楼的台球厅,如果他输了,就把他的俱乐部经营权交给云玉楼。
前几天王林亲自来和台球厅的经理毛辉君赌过一次九球,结果他输给了毛君辉。
事后王林却没有兑现承诺,而栗云萍也没有把王林的俱乐部当回事,所以没有去收回那个俱乐部,都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
没想到今天王林又卷土重来,这次还请来一个斯诺克高手来赌球,再次要求和云玉楼再赌一局。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吕天赐皱着眉头问:“台球厅的经理毛辉君,以前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