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大套房,内部装修的非常豪华,除了两间宽大的卧室,还有会客厅,书房,厨房,餐厅,健身房,卫生间等一应俱全。
参观完房间之后,两个人又回到客厅,吕天赐坐在沙发上笑着说:“哈哈,栗总,你很会享受嘛!”
栗云萍忙解释说:“天赐,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我亲自设计的,怎么样?”
吕天赐再次夸赞道:“嗯,非常不错,就是留给我有点浪费,我又不能过来住,你留着自己用吧!”
“天赐,住不住那是你的事,反正这是你的专用房间,你随时可以过来住,卫生都是由我亲自负责,除了我和你之外,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这个房间。”
总经理的办公室设在十楼的开放区域,因为十楼的大部分区域从不对外开放,只有三个部的经理自由上下十楼的开放区域。
其他的工作人员是不容许随便上十楼,即便是有事上开放区域,也得事先通过请示,得到允许之后才能上来。
不对外开放区域都是全封闭的,显得非常神秘,就连三个部门经理都没来过。吕天赐的这个专用房间,就在十楼的全封闭区域里。
“云萍,这三个月辛苦你了!”吕天赐也没想到,栗云萍能把这么大的一个酒店,打理的井井有条,可见她付出了不少精力。
栗云萍撇撇嘴说:“既然你知道我辛苦,也不常过来看看。”
虽然云玉楼在北梁县城,吕天赐这三个月诸事缠身,而栗云萍又是个工作狂,两个人没有见过几次面,大多数是用电话联系。
栗云萍现在也把她放在吕天赐女人的位置上,尽管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发生,其实都知道彼此之间想要什么?
栗云萍只想有个可以依靠终身,一个稳定的后台,而吕天赐想有个完全可信的人,为他在前台管理云玉楼。
“栗总,让我来看你啊?还是看酒店啊!”吕天赐一把将栗云萍拉到怀里问。
栗云萍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索性就倒在吕天赐的怀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架势。吕天赐感觉到丝丝灵气增长,赶紧将栗云萍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很快卧室内传来栗云萍的吟唱声,大床颤动了足有二十多分钟,才渐渐地平静下来……
栗云萍咬着吕天赐的耳垂问:“天赐,你刚才看小梁的眼神不一样,是不是也想?”
好久栗云萍才缓过劲儿来,刚刚遭受完吕天赐的狂轰滥炸,虽然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摧残”,但是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爽。
栗云萍的心里在偷偷地拿吕天赐和前夫武玉猛来比,虽然武玉猛身体强壮程度与吕天赐不相上下,但是在这方面上,两个人可不在一个量级上。
吕天赐笑着说:“呵呵,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就别瞎想。”
“对了,你知道她是谁吗?”
“呵呵,我不知道,当然我也不想知道,爱谁谁。”
“真的吗?”
“嗯。”
栗云萍继续说:“她叫梁敏,武玉刚的未婚妻,工作能力非常不错,说实话她是个好帮手,她现在是餐饮部的经理,如果她不是武玉刚的未婚妻,我早把她提成副总。”
“云萍,这和武玉刚又有什么关系呢?发现人才就要去充分利用,只要是工作能力强的,对云玉楼有贡献员工,不管她是谁,你就要提拔使用,这里你说了算。”
“天赐,你知道我是怎么嫁给武玉猛的吗?”栗云萍忽然问道。
吕天赐摇摇头说:“虽然我不知道,但是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其实我和武玉刚算是高中同学,只不过他比我高一届,当初我和武玉猛的认识,就是武玉刚给我们介绍。
因为这是涉及到栗云萍的隐私,吕天赐也不便去问,只能是轻轻点了点头。
栗云萍见吕天赐没有说话,继续往下说:“我和武玉猛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虽然武玉猛对我非常好,可是我总觉得武玉猛不适合我,于是就提出和他分手。”
“肯定是武玉猛不同意,而你也不敢得罪武家,然后只能勉强嫁给他,对不对?”
栗云萍摇摇头说:“武玉猛当时也没有勉强我,他说尊重我的选择,当时我的确也犹豫过我的做法,是不是对武玉猛有点不近人情,因为我知道,武玉猛是发自内心喜欢我的。”
“哦,最后你动摇了?”
“没有,我们分手了,不久在一次同学聚会中,那天武玉猛也来了,武玉刚给我和武玉猛下了药,结果我就被武玉猛占有了。武玉刚偷偷地还拍了照片,最后他还拿照片威胁我,让我必须嫁给武玉猛,不然这些照片就曝光。我也不敢去报警,那个时候北梁县谁敢管武家的人?最后只好嫁给了武玉猛。”
“原来你嫁给武玉猛,又是武玉刚这个卑鄙无耻小人搞的鬼。”
吕天赐听到栗云萍的讲述,心里不由地再次想起了李玲玲,就是因为被武玉刚下药玷污了清白,她才远离了腾龙乡。结果阴错阳差下流落到港岛,最终嫁给了一个爷爷级的人物。
虽然吕天赐已经报复了武玉刚,硬是让李倩和武玉刚退婚,但是一想起这个小巧玲珑的梁敏将要嫁给武玉刚,也不知道为什么吕天赐心里感觉到有点不舒服。
“所以我不怎么恨武玉猛,他占有我时也是并非自愿,归根结底是武玉刚毁了我。如果不是看在梁敏工作上兢兢业业,就凭她是武玉刚的未婚妻这一点,我早把她开除了。”
听完栗云萍的讲述,忽然又一个邪恶的报复计划,在吕天赐的大脑里酝酿成功,马上又问:“云萍,你不能事事都去亲力亲为,将来还要有很多分店等着你管理,你确定这个梁敏能当好你的助手吗?”
栗云萍点点头说:“梁敏的确是一把好手,虽然云玉楼开业没几天,各个岗位还没有配置好。唯独她把餐饮部管理的井井有条,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