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吕天赐继续解释:“我在帝都住院时,三哥曾来医院看我,他向我透露了二哥任黄口区委领导的消息,因此我出院之后,就决定回黄口区看看。其次是暗杀飞马镇组织办主任的犯罪嫌疑人,就匿藏在塘峰市区,北梁县刑警队来塘峰抓捕犯罪嫌疑人,带队的警官是我的一个朋友,她私下向我透露了这个消息,如果抓捕有难度,我也准备暗中协助他们抓捕犯罪嫌疑人,因为这个犯罪嫌疑人如果一天不归案,我就一天洗脱不掉杀人灭口的嫌疑!还有就是陈圆圆和我提过,她住在黄口区一直是深居简出,也没有什么朋友,觉得挺无聊的,早想进燕剧团工作,苦于没有机会。我想二哥现在是黄口区委领导,让她进燕剧团工作,我想顺便也帮她圆了这个梦。”
吕天赐喝了一口茶又说:“我去了塘峰市先见到刑警队的朋友,她说警方已经布控好了,只要犯罪嫌疑人一出现,就能顺利地将其抓捕,我就没有再抛头露面的必要。然后我就给二哥打电话,想约他出来坐坐,顺便把陈圆圆的事情解决掉,我就马上回北梁县。”
吴兴安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在静静地听着,魏虹点点头说:“嗯,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吕天赐点点头说:“是的,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天二哥正和两个常任委员在在水一方吃饭,他就让我去见他。我然后通知陈圆圆,让她也约文化局局长和燕剧团团长去在水一方吃饭。期间这个局长利用权力让陈圆圆委身与他的意思,我就暗示这个局长,区委领导要请我吃饭,我这样做就是想让他打消对陈圆圆的那种念头。没想到这个局长以为我为了给陈圆圆撑腰而信口开河,他反过来让我把区委领导叫过来。我当时是骑虎难下,只好给二哥打了电话,想让二哥过来一趟,本来我以为这是楼上楼下的事,没想到二哥一口拒绝。”
魏虹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拒绝啊?”
“呵呵,我想大概是他觉得,论公他是正处级,我只不过是正科级,论私他是大舅哥,我是妹夫,他不能放下吴家嫡孙和区委领导的架子,屈尊降贵来见我。”
魏虹摇摇头苦笑着问:“呵呵,你们啊!一家人还分那个,那后来呢?”
“我也是出于不想丢面子的心理,只好给丹姐打电话求援,结果她在塘峰市也没有什么熟人,我当时就想这个脸面是丢定了。正好这时候展昭慧给我打电话,我和展昭慧简单地说了情况,然后就回到包厢。在包厢里正当这个局长阴阳怪气的讽刺我时,区长郭伟顺带着三个区委常任委员去了我们的包厢,经过介绍后我才知道郭伟顺是看在展昭慧面子上过来的。之后区委副领导陆林也带着两个区委常任委员来到包厢,陆林这是看在四嫂的面子。就在我和他们一起吃饭聊天时,吴栋也过来了,他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批评我来黄口区不通知他,意思是我没有亲自去见他。因此我也没有给他留什么面子,我想我轮还不到他来批评吧!”
魏虹又问:“吴栋说是你就把区长和区委副领导撮合到一起,然后联手对付他,这是怎么回事?”
“爸,妈,我就是个科级干部,人家都是处级干部,他们能和我坐在一起吃饭,那都是看在展昭慧和四嫂的面子上,而且又是初次见面,他们有什么理由听我的话?”
“是啊!天赐,当时妈也不相信,不过听说他们之前也有矛盾,自从你和他们在一起吃饭之后,他们就联起手来,给小栋工作上带来困扰。”
“是的,后来他们的确和我在一起吃过饭,从他们的言谈中,我也知道了一些原因,主要是吴栋来到黄口区任职之后,就急不可待地打着吴老嫡孙的旗号四处炫耀,组织部部长和区委办主任马上就投靠过去。正是他这种扯虎皮,拉大旗的做法,让区长郭伟顺和区委副领导陆林感觉到压力很大,他们也是为了自保,这才联合起来对付他。”吕天赐解释完之后,随后又面带严肃说:“爸,妈,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二伯和二伯母连吴栋这种怨天尤人的话都相信,我也没有必要去和他们解释什么。”
吴兴安听了吕天赐的解释,心里那点疙瘩也解开了,开始吴兴安的确以为是吕天赐就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惜去和吴栋翻脸,这说明他还没有融入吴家,这个苗头必须引起重视。
但听了吕天赐的解释之后,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吕天赐,首先是吴栋没有把吕天赐当成真正的吴家人,想在吕天赐面前摆架子,而吕天赐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宁可在外人面前丢面子,也不会去求吴栋。
结果吕天赐和吴栋翻脸,而吴栋在黄口区的失败,不在自身上去找原因,而是都归咎于吕天赐!
魏虹听了吕天赐的解释,非常恼火地说:“我得打电话和二嫂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绝不能让我的女婿遭受这种不白之冤!”
吕天赐听了岳母的话,心中倍感温暖,忙劝阻说:“妈,算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您和爸,还有爷爷相信我就行了,至于二伯他们信与不信,对我来说无所谓!”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天,吕天赐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就提出告辞,魏虹赶紧挽留,吕天赐推说明天得早走,魏虹也没有再坚持,毕竟吕天赐和吴丹还没有结婚,他不方便在一号别墅过夜。
从平河市市委大院一号别墅出来后,吕天赐就回到宾馆,这时候大小白还在等着他。接下来又是一夜的鏖战,直到大小白亮出白旗投降,这才结束了战斗。
吕天赐带着马蕴珏和牛蕴玟的省城之行,一切都非常圆满,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就坐上火车回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