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吕天赐离龚艳的信号源越来越近时,发现这是在阳光小区,原来龚艳是住在这里。由于这时候孟俊还没有过来,于是把沙漠风停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一边等待着孟俊,一边给自己捯饬捯饬。
吕天赐从意念空间里,首先拿出一身运动衣穿上,然后又安上两片小胡子,戴上一顶太阳帽和大墨镜,从后视镜看了看效果,他满意地点点头,就算是在这里遇到熟人,绝对也认不出来,这个人就是自己。
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孟俊估计也过来了。吕天赐这才跳下车,溜溜达达就来到阳光小区,凭着传来信号源的判断,龚艳应该是在六号楼三单元四楼东户。
将龚艳定准确位以后,吕天赐在六号楼下,用千里传音术实施监听。
“你是着急啥,离下午上班还早。”
“哎呀,真笨!”
“嗯,那你抱我去卧室。”
传音术只能听到附上觅踪印者的说话声,所以至始至终只听到龚艳一个人说话,接着龚艳的呼吸开始急促,唔唔,估计是龚艳的嘴,被孟俊的嘴巴,或者是其它东西给堵上了。
吕天赐快速地上了楼,来到四〇一的门口,意念一动戴上了手套,虽然他们是锁着门,但对吕天赐来说,就像回自己家一样。
打开房门之后,吕天赐就悄无声息的进了客厅,见卧室门还有一条缝儿,能把卧室里面看的清清楚楚。
吕天赐赶紧拿出一部相机,为了能拍的更清晰,他又将卧室门轻轻地推了推,然后对准这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咔嚓,咔嚓,咔嚓连续拍了几张。
那时候用的都是机械相机,快门的声音特别响亮,正在接吻的孟俊和龚艳也听到动静,两个人赶紧分开。
还没等他们看清楚怎么回事,吕天赐进了卧室,点了他们的入梦穴之心梦神跃,给他们摆好香艳的姿势,然后又来到客厅,做好拍照的准备。
过了不到半分钟,两个人就清醒过来,龚艳非常不满地问孟俊:“你怎么还睡着了?”
孟俊又抱住龚艳开始乱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刚才是你睡着了,好不好?”
咔嚓,咔嚓,咔嚓。
反复了几次后,吕天赐觉得也可以了,最后一次点了他们的入梦穴之心梦神定,出了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手机拨通李东东的电话。
“姐夫。”
“东东,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姐夫,你等一下…嗯,姐夫,你说吧!现在没有人。”
“东东,我这里有些底片,你要尽快的把照片洗出来,我等着急用,你看得多长时间?”
“相片洗出来,如果是自然晾干,也得好几个小时,如果不是自然晾干的,一两个小时就可以,不过人工干预之后,照片的效果就大打折扣。”
“越快越好,只要照片里的人不变形,能分辨出来大概的面貌就行,其他的事,就不用去考虑。”
“那行,姐夫,你在哪?我过去取底片。”
“嗯,那我们在金龙商厦的楼下见面,另外你来找我取底片的事,不要和你女朋友提起半句。”吕天赐说完就挂了电话。
李东东半年前开了一家照相馆,后来还把在照相馆打工的女孩,变成了他的女朋友。吕天赐怕事后孟俊秘密调查,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那个女孩儿知道。
吕天赐下了楼直奔金龙商厦,李东东的照相馆离金龙商厦也不远,等他到了金龙大厦之后,李东东已经提前过来等候。他把相机给了李东东,然后又嘱咐了几句后,李东东就急忙回去洗相片。
下午吕天赐在商场里转了转,买了一些应用之物,一直等到五点多,李东东打来电话来送相片,两个人就约好,还在金龙商厦楼下见面。
李东东递给吕天赐一个牛皮纸袋说:“姐夫,里面有二十多张,还有一些在人工吹干时弄坏了,如果不够,我把底片拿回去再继续洗。”
“这些就足够了,底片我要留下,有可能有人会暗中对全县的照相馆进行调查,到时候你千万要留个心眼儿。”
“姐夫,你就放心吧!只要不是让他抓了现形,他能调查出个屁?”
“嗯,我知道,那你也得小心点,千万别让你女朋友知道这件事。”
“她今天去她姐姐家了。”
“东东,那你快回去吧,那天有时间我们再聊。”
吕天赐让李东东去办事,他是最放心的,就拿照片的事来说,至始至终李东东都没有问,照片上的人是谁,这是干什么用的?
再次返回阳光小区,吕天赐又去了龚艳的住处,取出几张照片放到客厅的茶机上。然后将孟俊和龚艳的手机都拿出来,见他们都关了机。
吕天赐心里笑了笑:这对狗男女,还关了机幽会啊!
吕天赐马上开了机,把他们的手机翻了翻,记下几个号码以防不测,又关了机放回原处。然后给他们解开穴道,就马上离开房间,因为他们两个人很快就可以自动醒过来。
吕天赐开着沙漠风,大脑里正想着办法,孟俊醒来后看到照片,他肯定清楚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但他也不会想到对方的用意,如果打个匿名电话去提醒一下,那样就等于暴露了,孟俊肯定会把这笔账记在自己和吴丹的头上。
怎么才能既不暴露自己和吴丹,又让孟俊乖乖地妥协,并且由他来力挺杨文静高配呢!
正在吕天赐苦思冥想之时,忽然熟悉的觅踪印传来,灵迹图显示出,被附者正往祥云酒店的方向而去。
吕天赐不禁哈哈大笑,真是瞌睡了,就有人给送枕头。那何不借用此人的身份,来办这件事呢!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箭双雕吗?
在祥云酒店四〇八包厢里,北梁县建设局局长高斌正在宴请北梁县副县长梁九诚。
自从北梁县传出梁九诚要入常的消息之后,一些和他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和下属,这两天轮流请他吃饭,目的无非是试图接近或者继续巩固彼此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