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湘珺立即摆摆手说:“小吕,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吧!”
“马市领导,如果您觉得身体不舒服,我建议您还是尽量去医院诊断和治疗吧,如果医院的确是治疗不了,到时候我就再给您试试,您看这样可以吗?”
“哦,是这样啊!”马湘珺端着酒杯,皱着眉头陷入深思。
马湘珺此时心里也非常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在治还是不治上,一时间犹豫不决。
如果现在就去治的话,自己就得让吕天赐把全身摸个遍,如果就此放弃吧!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自己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不过看吕天赐看表情,也不像在说谎,因为他也挺为难的,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所以极力劝自己先去医院检查治疗。
马湘珺心里暗叹一声:唉!如果医院能治好的话,我还用大半夜的来找你吗?
吕天赐见马湘珺沉默不语,赶紧又说:“马市领导,妇科病和内科与其它症状不同,比如我给您治疗头痛,因为我知道你这是头风引起的,按摩您的太阳穴用真气祛风,比如何经理的断指,直接接上就可以,可是妇科病和内科,必须经过在离病灶最近的部位按摩治疗!”
马湘珺又犹豫片刻说:“小吕,那就先用气诊法吧!看看我到底是什么病,然后我再决定是否治疗,你看这样行吗?”
其实马湘珺也是留了个心眼,如果吕天赐能准确说出她的病,她就决定治疗,如果发现吕天赐是在胡说八道,那就不让他去治疗,大不了就是让他摸了双肩,总比直接告诉他病情,让他摸那里强多了。
吕天赐还是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马市领导,既然您决定了,我就只好试试了,至于能不能治疗,我也不敢给您保证。”
“嗯,这个我知道,小吕,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可以,马市领导,那我们就得去卧室。”
马湘珺红着脸点点头,起身随吕天赐来到卧室,坐在床上之后有点手足无措。
吕天赐坐在床上说:“马市领导,我现在就灭灯,在用气侦法和治疗期间,气流不仅是在体内游走,体表也有气流,因此我们的身体,不能留有任何妨碍气流来回流动的障碍,所以我们都不能穿衣服,而且必须还得保持身体直立的状态。”
吕天赐说完把灯关了,马湘珺见屋内一片漆黑,觉得吕天赐也看的不太真切,就开始慢慢地脱衣服,直到寸缕不留。
马湘珺哪里会想到,吕天赐有夜鹰眼,早把她的每一寸肌肤看得真真切切。
“马市领导,您坐过来!”吕天赐说着,把马湘珺拉到自己的怀中,双手按在了她的双肩上。
马湘珺身体微微一颤,吕天赐揉摸着她的双肩,让马湘珺心里慌慌的,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身。
吕天赐双手的力道时重时缓,几分钟之后马湘珺的呼吸渐渐紧促,觉得身子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后背紧贴着吕天赐那宽厚的前胸。
吕天赐把下巴放在马湘珺的肩膀上,嘴巴紧贴着她的耳朵说:“马市领导,您的体内有植物残留之毒,即便治疗好,估计也不容易怀孕!”
马湘珺赶紧睁开眼睛问:“啊!小吕,什么是植物残留之毒?你能排除吗?”
“它是一种不知名的植物,残留下的毒素,我想问您几个问题,您必须如实回答,我也好判断,能不能给您排除这种毒素。”
“小吕,噢,那你问吧!”
吕天赐努力的憋着笑问:“马市领导,除了您的爱人之外,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您必须如实回答,这个非常重要!”
马湘珺的脸红到脖子根,赶紧摇摇头说:“没有。”
吕天赐又严肃地说:“真的没有吗?马市领导,您千万可不能说谎啊!这是非常关键的问题!”
“小吕,真的没有,我的身子除了我的爱人之外,现在也只有你见过!”马湘珺的脸和吕天赐脸紧贴着,吕天赐感到她的脸在发烫。
“马市领导,如果没有别人,肯定是您爱人的原因,这是一些奇花异草之毒,通过你们在一起同房时,毒素残留在您的身体里。”
马湘珺立即信以为真,马上说:“小吕,你说得有非常道理,他是一名植物学家,专门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的,这个毒素你能排除吗?”
“马市领导,他是不是对您不感兴趣,你们的夫妻生活很少,而且您也感觉不到快乐!”
马湘珺轻叹一声说:“唉!你说得不错,我来到坝口工作已经两年多,我们在一起也就几次而已。”
马湘珺说到此处,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想起她和老公的夫妻生活,每次都是她刚开始有点感觉,他就缴械完事了,然后他就是呼呼大睡,让她感觉不到一点夫妻生活的乐趣。感觉到吕天赐年轻的气息,她把身体和吕天赐贴的更紧了。
吕天赐用脸轻轻地和马湘珺的脸摩擦着问:“马市领导,我可以叫您马姐吗?”
“嗯,那有你这样的弟弟,这么欺负姐姐!”马湘珺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吕天赐一听这句话,就知道有门儿,但路上还是解释道:“这不是给马姐治病吗?我想让马姐做个完整的女人,更想让马姐早日当上妈妈!”
马湘珺一听吕天赐的说,能让她早日当上妈妈,就知道吕天赐肯定知道她的病情,于是急不可待地问:“小吕,你知道我是什么病?还能不能治好?”
吕天赐马上放出诱饵说:“马姐,你的病因已经找到,是输卵管狭窄所致,姐夫的生育能力又不强,不过即使治好了,恐怕你也没有什么希望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