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孟帆在短信上说,他给吕天赐打了几次电话,吕天赐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让吕天赐收到短信后,立即给他回个电话。吕天赐以为孟帆找自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也不顾这是在大半夜,就立即给孟帆回了电话。
“天赐老弟,昨天领导向我透露了一个消息,马副市领导过两天要去北梁县视察工作,所以你就别和我们玩捉迷藏了,早点回来准备好接待工作,这次马副市领导可是点了名的,确定要去你们飞马镇视察工作!”
吕天赐苦笑着说:“呵呵,孟哥,乔副市领导前脚刚走?马副市领导后脚又要大驾光临,看来市政府对我们北梁县不是一般的重视啊!”
听到马湘珺也要来北梁县视察工作,吕天赐心里也开始担心起来,以为是马湘珺点名来飞马镇,就是专程针对自己而来的,乔贵生的事还没有完,现在又来了一个马湘珺。
虽然马湘珺和乔贵生同为副市领导,但马湘珺要比乔贵生难对付,人家是市委常任委员,而且都说马湘珺这个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啊!
孟俊马上压低声音说:“天赐,此一时彼一时嘛,不能一概而论!”
“谢谢孟哥的提醒,我明白了!”吕天赐听到孟帆这么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交给丁佑华的那点东西,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随后孟帆长叹一声说:“天赐,黄俊是我妹夫的堂兄,现在他的一条胳膊断了,另外五个手指虽然接上,可是也基本算是落下残废了,唉!这怪不得别人,是他咎由自取啊!”
其实孟帆也很无奈,最近妹妹和妹夫经常来烦他,前两天是求他给北梁县打招呼,来让吕天赐付出一定的代价。
孟帆就把妹妹狠狠教训了一顿,并且告诉她这件事到此为止。
不久黄俊听何玉通亲口对他说,马湘珺还把何玉通大骂一顿,他们白白受了伤还不说,听说吕天赐不依不饶,还要对他们的行为要追究到底,就连马湘珺都无法阻止。
这下黄俊彻底傻眼了,赶紧又求弟妹说情,希望能让孟帆出面协调,尽量和吕天赐私了这事。
孟帆的妹妹也抹不开面子,就又来向孟帆求情,妹妹的面子也不能不给,于是孟帆给吕天赐发了短信,希望试探一下吕天赐是个什么态度。
吕天赐忙带着歉意说:“哎呀,孟哥,实在对不起,你看这事让我给弄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不过我自幼学过一些医术,现在我就立即回坝口市,给他们看看伤势,说不定能管点用。”
吕天赐也没想到黄俊和孟帆竟然有亲戚关系,现在马湘珺也选择了重新站队。自己就必须给何玉通和黄俊治疗一下,也算是主动向他们表达化干戈为玉帛的善意,这样对马湘珺和孟帆都能有个交代。
孟帆笑着说:“好,天赐老弟,这次你回来之后,咱哥俩务必要好好聊一聊!”
孟帆对吕天赐的态度相当满意,吕天赐没有因为有丁佑华撑腰,而有任何轻视自己的意思。反而听自己提起黄俊的事情,他就立即向自己表达了歉意,还要马上回来给黄俊治疗,治疗只是一个态度而已,主要是表达对自己的重视。
孟帆当然不知道吕天赐有神奇的医术,以为是吕天赐向他表达态度而已,至于黄俊的死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其实孟帆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抽空和吕天赐单独坐坐。秘书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更没有节假日和休息天。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得坚守岗位,时刻准备着听候领导的召唤!
“孟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们上午坝口见。”
“嗯,那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之后,吕天赐对已经被吵醒的陈圆圆说:“圆圆,我有一些急事去处理,今天必须马上回坝口!”
陈圆圆一听吕天赐要走,立即搂住吕天赐的脖子,流着眼泪问:“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能再来看我?”
吕天赐摇摇头说:“圆圆,这个真的说不定。”
吕天赐知道这次回去,黑沟村的化验结果也快出来了,然后就是开始忙飞马镇升级的事,那有时间再回黄口区和陈圆圆约会啊!
陈圆圆撒着娇说:“不行,你不说准确时间,那我就不让你走!”
这几天是陈圆圆最开心一段时间,白天吕天赐带着她赴宴,那些区委领导对她都客客气气的,而且她和这些领导们的夫人,私下也打成一片,让她那点小小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到了晚上,吕天赐更是大展雄风,总会把她一次又一次地,送入那如醉如痴的云端,每次直到她精疲力尽时,然后满足地躺在心爱的男人的怀里,进入甜甜的梦乡。
其实陈圆圆心里也清楚,此次吕天赐离开之后,下次他们再相聚,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所以心里有一万个不舍。
吕天赐岂能不知道陈圆圆的不舍,他对这个尤物何尝不是如此,看看时间此时出发有点早。于是他再一次履行自己的职责,又对陈圆圆进行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无情摧残”。
直到风雨过后,吕天赐稍微休息了片刻,轻轻地推开陈圆圆,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圆圆,这次回去以后,我的工作一定会很忙,肯定没有时间再回来看你,你如果什么时候想我,就来北梁县住几天吧!”
陈圆圆坐起来摇摇头说:“你没来看我的时候,其实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现在人还没有走,我就又开始想你了。可是我却不能回北梁县,一旦被他发现了我们的事,肯定对你会有影响的!”
“没事,现在的北梁县已经不比几年前,再不是什么武家的后花园,再说武崇孝的手也没有那么长!还有再过一段时间,云玉大酒店就要开业,你回来之后就住在酒店内。”
陈圆圆摇摇头说:“天赐,那得多少钱啊?住酒店是很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