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康双海有点失算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吕天赐非常克制,并没有上他的当,此时的康双海非常着急,调查组不能隐藏的太久,一旦被发现调查组来了飞马镇,就会让吕天赐更加提高警觉性,他的这个计划就泡汤了!
所以在调查组进吕天赐办公室之前,康双海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让吕天赐把他胖揍一顿,只有他受到吕天赐的伤害,调查组才可用来做文章,否则就是计划失败。
但是吕天赐迟迟没有还手,眼看着计划就要失败时,康双海也是急中生智,想出一个自虐的狠招,来嫁祸吕天赐,反正办公室没有第三人在场。只要乔贵生带着调查组及时进来时,看到他受到伤寄,吕天赐吃不了就得兜着走。
这就是乔贵生为什么能及时出现,吕天赐被捉了“现形”的原因。
康双海好不容易把吕天赐给阴了一把,眼看吕天赐就要翻船时,没想到县检查委放了人,让吕天赐再一次全身而退。
试想此时康双海的心里岂能不害怕,吕天赐一旦复职,那他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就在凌晨时分,康双海忽然接到一个神密电话,事情有变,让他速回县城去见乔贵生。
乔贵生召见,康双海岂敢怠慢,于是开着镇里的喝油王,匆匆往县城里赶。
飞马镇通往县城的路不好走暂且不说,而且还途经一条很深的老牛沟,沟两边的坡度非常陡,什么车到了这里,下坡时都得减速慢行,而上坡时又提不起速度,好像老牛行走一般,因此就叫老牛坡。
康双海下坡时就发觉喝油王有点不对劲儿,不受控制地老是往右边跑偏,前轮胎好像是没气儿了,坡太陡半路上又不好停车,他紧握方向盘,小心翼翼地驾着喝油王来到沟底,这才停下来下车观察。
果然是喝油王的右前胎瘪了,康双海赶紧取下车上的备胎,开始忙着换轮胎。
就在这时,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路过,见康双海正要装备胎,这个人停下来车问:“同志,你的车怎么了?用不用帮忙?”
康双海说:“谢谢,马上就好,不麻烦你了。”
这个人下了车走过来,见康双海已经装好备用轮胎,正准备放下千斤顶。
这个人忽然抢先抽出压千斤顶的铁管,就在康双海一愣神的工夫,后脑就遭到铁管的猛打,康双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
这个人随后把康双海的脑袋,放到悬空的车轮下,然后快速放松千斤顶,咔嚓一声,康双海的脑袋就被死死地压在车轮下。
康双海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了十几秒,之后就一动不动。
但这个人并没有马上逃走,他从康双海身上翻出了手机,翻找出手机上充的一个号码,快速发出了一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往现场一丢,这才骑上摩托,快速逃离现场。
帝都,华丰园,从早上开始,执政党党魁、华夏国最高首领,政务院辅政,华夏国选大常务委员会委员长,华夏国政合主任,华夏国次首,政务院副辅政等,国事局所有的常任委员大多亲自来华丰园探望吴老,还有的因为其他原因,亲自打电话表示关心,问候。
来华丰园亲自探望的大人物,也不做太多的停留,看看吴老的情况,安慰家属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直到送走最后一批探望人之后,华检查委领导吴之建,华组部常务副部长吴建兴,燕云省平河市委副领导吴兴安,双吉市市委组织部部长曲江等,都是一脸凝重,难掩焦虑不安之色。
岷东省寿比山市孟县委副领导吴俊,贺枳省甘南市谷平区区长吴栋,大江影视娱乐公司总裁吴梁,在铁道部上班的吴杰等,一个个垂头丧气,坐立不安的样子。
吴老唯一的女儿吴安之,则和一群女眷们围在一起抺眼泪。
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吴老还活着,就如同是吴家的核弹头,对其他势力起到巨大的威慑作用。
一旦吴老驾鹤西游,吴家的核弹头就消失了,那么其他的势力,尤其是吴系的那些死对头,就会肆无忌惮地对吴家下手,吴家马上就会处于风雨飘摇中。
一名卫兵进来报告:“报告各位长官,吴丹小长官回来了,请指示!”
吴之建本来心情就不好,一拍茶机说:“回来就让她进来啊!这还用报告吗?出去!”
这名卫兵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立正报告:“报告长官,吴丹小长官带着一名没有通行证的同志要进来,请指示!”
吴建兴也有点生气的说:“简直是胡闹,让小丹进来就行了,其他人一律不准入内。”
“报告各位长官,吴丹小长官说,如果不让这名同志进来,她也不回家!”卫兵再次报告。
吴之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小丹怎么还有心思在胡闹。”
“你问清楚没有?丹丹带来的这个同志叫什么名字?”吴兴安的心里一动,赶紧问卫兵。
“报告长官,他叫吕天赐。”
“让他们进来吧!”吴兴安点点头说道。
吴兴安知道女儿吴丹的性格,既然女儿领着吕天赐回来了,如果把吕天赐拒之门外,肯定是行不通的,女儿的倔脾气一上来,说到就能做到,弄不好真的就会离开。
“是!”卫兵出去了。
“兴安啊,你这么做,会让欧阳家怎么想我们?”吴之建无奈地问。
自从上次吴丹带着吕天赐来帝都,在海纳百川里吕天赐和欧阳克琳发生过一次冲突,这件事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欧阳家认为吴丹在北梁县有了对象。
好在事后后来经过调查,吴丹和吕天赐只是上下级关系,这才风平浪静。这次吴丹又把吕天赐带回华丰园,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让欧阳家会怎么想?
吴兴安摆摆手说:“大哥,吕天赐曾经救过丹丹的命,现在丹丹带着恩人上门,却被我们拒之门外,这岂是我吴家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