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宽赶紧又表态:“领导,您放心吧!今晚带队的是我的一个战友,绝对没问题,就按领导吩咐的去办。”
吕天赐笑着问:“呵呵,老侯,你是怎么掌握刘诚的行踪?”
“领导,正因为刘诚太好色,他经常和我的一个线人是朋友,两个人在县城里找小姐,当然他们是属于那种酒肉朋友。今天我和线人说,我要教训一下刘诚,我让线人请他去消费,我的一个战友在县局治安大队,然后我就通知战友,带队去捉他们的现形。线人就配合了我的计划,果然刘诚见线人请他消费,就和线人去了县城的那种地方。之后线人给我发来他们的具体地点和房间号,我战友带队去直接捉了现形。我让线人演了一出苦肉计,线人现在也被带到了县局,就算刘诚出来以后,也不会对我的线人起疑心!”
其实侯宽说的这个线人,就是叫安喜的“二懒子”,当然也不是侯宽的什么线人,再说侯宽也不是刑警,也不需要发展线人。
“二懒子”曾经服过两年刑,家里丢下唯一的亲人就是他的奶奶,那时候侯宽是个片儿警,正好管着“二懒子”奶奶的那片。
自从“二懒子”服刑之后,侯宽对老人挺照顾的,经常去老人家帮老人解决难题,老人对侯宽心存感激。
“二懒子”刑满释放之后,就把侯宽当成是恩人,苦于一直没有报恩的机会。
这次侯宽忽然想到“二懒子”,
吕天赐心里非常高兴,马上又对侯宽说:“老侯,这件事办的很漂亮,明天上午你等我的消息,什么时候你接到我的通知,你再让你的战友,直接通知党政办郑匡英主任,让飞马镇去县局交罚款领人。”
“领导,我明白!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吕天赐挂了侯宽的电话,又给郑匡英打了个电话。
郑匡英见吕天赐半夜来电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赶紧接通电话问:“领导,出了什么事?”
吕天赐笑着说:“呵呵,匡英主任,不要着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明天上班之后,你就立即通知班子成员,上午召开临时党会议。”
郑匡英赶紧又问:“领导,那会议的议题是什么?”
“议题有两个,第一是讨论是否撤消飞马镇联防队,第二是讨论党政办副主任的人选,明天你传达一下。”
“好的,领导,哪我不打扰您休息了!”
吕天赐又特别强调一句:“匡英主任,今天上午开会时,你千万不要关手机,另外你要做好推荐党政办副主任人选的准备。”
郑匡英无奈地说:“领导,两位候选人的人选已经决定了,我给组织办推荐的人选,康主任压根儿就没有考察,这怎么能在会上推荐呢?”
两个候选人组织办已经决定了,如果郑匡英在上午的党会上,再推荐一个没有经过组织办考察的人选,说的好听一点,就是不懂的组织程序,说的难听一点,就是诚心去捣乱,弄不好这是要犯错误的事。
“匡英主任,你照我说的去办就行,那就这样吧!”吕天赐说完挂了电话。
一夜无话,第二天飞马镇的党会委员们一上班,就接到党政办的通知,上午要召开临时党会议,讨论是否撤消飞马镇治安联防队,还有党政办副主任人选的两项议题。
武崇礼、葛大平、康双海接到通知后都愣住了,本来他们已经商量好,要让吕天赐在第一次党会议上,他们联合起来让吕天赐吃个暗亏,他们趁吕天赐住院期间,把人选都已经定好,就是不给吕天赐插手的机会。
同时他们也做好吕天赐拖延开会时间的心理准备,尤其是康双海已经铁了心,就用这两个人选上会讨论,其他人一律不考察。
康双海没想到昨天给吕天赐送去名单,吕天赐就这么爽快地召开党会讨论,吕天赐就这么甘心认栽了吗?
上午九点飞马镇新班子的第一次党会议正式召开,等全体委员都到齐后,党会领导吕天赐最后一个走进会议室。
班子全体成员都站了起来,是表示对党会领导的尊重。吕天赐坐下后,微笑着示意大家都坐下。
飞马镇的九名委员,吕天赐居中而坐,左边依次为镇长胡生成,武装部部长武崇礼,宣传办主任廖忠衡,第一副镇长纪昆。右边依次为党会副领导杨文静,检查委领导葛大平,党政办主任郑匡英,组织办主任康双海。
飞马镇党会委员的排名除了党会领导吕天赐、党会副领导、镇长胡生成和党会副领导杨文静之外外,都是按进入班子时间长短来排序。
武崇礼的资格比任何人都老,所以武崇礼的排名在第四位,葛大平仅次于武崇礼的排名在第五位。
廖忠衡和郑匡英都是去年同时进入飞马镇的班子,但廖忠衡比郑匡英升副科级的时间要早,因此廖忠衡的排名第六位,郑匡英的排名是第七位。
纪昆之前是县卫生局副局长,康双海以前是腾龙乡宣传办主任,两人的级别都是副科,但纪昆升副科级的时间比康双海要早的多。所以纪昆排名在第八位,而康双海的排名在最后一位。
吕天赐左右看了看然后说:“同志们,我们现在开会,今天的会议有两项议题,第一是讨论是是否解散武装部设立的治安联防队,第二是讨论党政办副主任的人选,下面我们首先讨论是否解散治安联防队的议题,同志们都说说看法吧!”
“飞马镇是全县的第一大镇,面积又大人口又多,治安一直是老大难的问题,如果解散了治安联防队,如果出了问题,该由谁来负责?”武崇礼首先表态。
儿子武玉猛是队长,武崇礼当然要维护,武玉猛有了这个头衔,可以为他做一些他不方便出面的事,他当然会第一个出来反对解散治安联防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