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尼玛刘黑子,胆挺肥的啊!趁老娘睡着就敢把野女人带回家,在老娘的眼皮底下消遥快活?刘黑子老婆暗骂一声,衣服都没顾上穿,光着身子就跑到外屋,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生怕刘黑子和那个女人跑了似的。
可是当刘黑子老婆打开外屋的灯,她彻底崩溃了!刘黑子和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全身心的投入“战斗”,好像正在给她现场直播,根本没有因为她的到顾,而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最让刘黑子老婆抓狂的是,刘黑子好像变了个人,对那个年轻女人狂轰滥炸,她竟然不由得想到和刘黑子在一起时,刘黑子每次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态,就是年轻那会儿,也没见过这么厉害,不然老王大哥就没有机会。
“不要脸的狗男女,老娘打死你们!”刘黑子老婆彻底爆发了,扑上去就对两个人耳光拳头齐上阵,就是一顿暴打。
附上纵情符,如果不去碰他们的肢体,他们对周围环境无法察觉,如果有外来干预,纵情符就马上消失,因此刘黑子老婆去了外屋,刘黑子和女子丝毫没有察觉,直到刘黑子老婆动手打他们时,他们这才慢慢地清醒过来。
让刘黑子老婆最可气的是,女子也许是受到惊吓,也许是太过于忘情,紧紧地抱住刘黑子的腰,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刘黑子也并没有挪窝,一脸茫然地看着面前老婆,又瞅了瞅身下这个漂亮的陌生女子。
刘黑子老婆就像疯了一样,对刘黑子连打带咬,对女子连抓带挠,嘴里还大声哭喊着:“老娘不活了!老王大哥,快点过来,你的妹妹让人欺负了!”
这个女子本来是个混混,什么风浪没见过,当然也不是善茬,觉得脸被刘黑子老婆挠花了,马上就不干了,推开身上的刘黑子,就和刘黑子老婆就打起来了。
刘黑子左右为难,只能苦苦劝说,一个是为他生儿育女的老婆,一个是让他这头老牛尝到嫩草是什么滋味的女子,偏袒谁好像都不合适。
后来刘黑子听到老婆气急败坏下,竟然称呼隔壁老王情哥哥,这下刘黑子理直气壮搧了老婆两巴掌,原来你早给老子帽子染上了颜色,老子吃口嫩草也是应该的……
刘黑子老婆嚎啕大哭,夜深人静的时候,声音传的特别远,左邻右舍听到声音后,都是乡里乡亲的,两口子打架闹别扭,也不能不管,赶紧起来穿衣服,跑到刘黑子家劝架。
他们见大门锁着,然后就直接翻墙,本来院墙都不高,不一会院子里来了十来个男男女女,看到屋里三个原始社会的人,已经扭打成一锅粥。
女人们看到屋里的场景,都赶紧捂住脸往外就跑,男人们都伸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看着,生怕少看一眼吃了亏,都觉得这趟没有白来,太塔玛的有眼福了!
他们光顾着欣赏屋内的大戏,似乎都把劝架的事,也给忘到了脑后!再说估计也不想去劝,像现在这样的场景,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看见不到一回。
云玉楼吕天赐的房间内,钱飞萍焦急地等待消息,过了一会儿,栗云萍带着一个保安进来说:“飞姨,那个女人已经找到了,不过她并不是我们飞云楼的服务员,是冒充服务员进吕领导的房间,可以证明吕领导说的是实情。”
“那她的人在哪里?”钱飞萍赶紧问。
钱飞萍心里踏实了不少,只要找到人就好说,让她和吕天赐当面去对质,不管结果怎么样,吕天赐的名声肯定受损。
“她受了点轻伤,正在保安室处理伤口。”
“怎么受得伤,她说什么没有?是谁干的?”钱飞萍看了看吕天赐又问道,她是多么的希望,这个女人的受伤,只要是和吕天赐有关系,那就好办多了。
保安忙介绍说:“钱总,她是被刘黑子的老婆挠伤的,今晚她在刘黑子家,和刘黑子在偷情,恰好被刘黑子老婆给撞上了。”
“什么?她是怎么去得刘黑子家?处理完伤口,马上带她过来。”钱飞萍简直不敢相信,她明明在吕天赐房里,为什么会跑到刘黑子的家?其中必有蹊跷,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所以让保安赶紧去带那个女人过来问话。
栗云萍说:“刘黑子的邻居们都可以见证,保安是在刘黑子的家里找到她,她确实在刘黑子家的外屋,和刘黑子合起来打刘黑子的老婆。”
吕天赐听到栗云萍的话,顿时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吧,本来他想借刘黑子老婆之手,好好地教训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不要再出来害人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刘黑子给策反了!想到刘黑子老婆被刘黑子和女人合伙欺负的情景,吕天赐的心里挺内疚的,刘黑子老婆是无辜的,好在女人也得到了报应。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子被栗云萍带进了吕天赐的房间,看到吕天赐坐在沙发上,女子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心里清楚是吕天赐在捣鬼,可是她手上又没证据,只记得她给吕天赐脱衣服时,吕天赐忽然醒来了,以后就一点儿也记不住了。
“你来过这个房间吗?”钱飞萍问。
女子点点头也实话实说:“嗯,我来过两次。”
“那么你怎么又去了刘黑子的家?你和刘黑子认识?”
“我不认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一次我过来送果盘时,他说等人睡了之后,让我再来这里陪他睡觉,第二次我来的时候,他竟然先睡着了,我就好心给他脱衣服,这时他就醒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当我醒来才发现去了那户人家,这都是他搞的鬼。”这个女人说话时用手指着吕天赐,一口咬定,她第二次来这个房间,是吕天赐让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