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卢白萍轻撩眼皮。
陈轩轻声起惊雷:“秋曼说,是您吩咐周央和刘阿姨连续给她下了十五年的毒,导致她双腿残废几乎瘫痪,是真的吗?”
这便是第一句套话陷阱!
卢白萍果然中计,咯咯地轻笑两声:“是又如何!”
“真是?”陈轩便故意追问:“您为何这么做?”
卢白萍沉声道:“你太爷爷那个百岁老不死,曾力主要求立她为第七脉继承人,她不残废,你们一大帮弟兄上得位?”
陈轩故作恍然:“还是二妈想得周到!”
他再次旁敲侧击:“秋曼说,你表面上关怀她,实际却软禁囚困她,甚至派人看守监视她?”
“你问这么多干嘛!”卢白萍有些起疑。
陈轩随机应变,故意苦笑,以作化解:“二妈,您以后……会不会以相同方式对待我?”
卢白萍不禁掩嘴大笑:“原来你这般不信任我?”
陈轩忙道:“我只是怕鸟尽弓藏。”
卢白萍疑心又消,宽慰道:“放心,你只要乖乖听妈的话,妈疼你还来不及,除非……你想违逆妈的意思?”
陈轩连忙假装惶恐:“不敢!不敢!”
“很好。”卢白萍得意地笑笑。
就凭着这份演技和应变,陈轩便完爆了卢白萍!
陈轩暗道:“贱人!你能耐也就一般般!我要杀你弄你,当真是易如反掌。”
“没什么事,退下去吧。”卢白萍挥挥手。
陈轩道了声是,转身欲退,又故作犹犹豫豫。
“怎么?还有什么事不?”卢白萍讶异道。
陈轩有些为难地道:“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直说便是了。”卢白萍道。
陈轩便开展了第二轮试探,低声道:“保护秋曼的那个男人,他自称是狂徒陈轩的手下。”
“什么!”卢白萍果然一惊。
涉及狂徒陈轩。
这不得不让她重视起来。
“你详细说说。”她正色道。
陈轩道:“那男人说,狂徒陈轩始终要找二妈您报仇,说什么江城陈家之灭门血案,要你偿还,我也不太懂。”
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一句话。
便犹如九重惊雷似的,震得卢白萍脸色煞白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