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确定是女孩?”
“医生的直觉。”
“……”
行吧,你是医生,说什么都对!
对于生儿生女,苏羡意是无所谓的。
而且苏羡意近来偏好酸口的东西,陆时渊就笃定她腹中一定是个女儿。
“你还是早点睡吧。”苏羡意说着钻进被窝,陆时渊则去吹干头发,才掀开被子上床,从后侧拥着她,手指放在她腹部,“关于婚礼你有什么想法?”
苏羡意沉吟片刻,说真的,这孩子来得太突然,关于婚礼,她还真没考虑太多。
“我们家的意思是,跟我姐一起。”
苏羡意孕检的时候就发现,她与陆识微怀孕的月份时间,几乎所差无几。
以后谁的孩子先出生,还未可知。
“可以啊,那肯定很热闹,就是……”
“就是什么?”
“我哥可能要郁闷了。”
谢驭为了备婚劳心劳力,不知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
陆时渊沉思片刻,“那婚礼的费用,我们多负担一些。”
后来,他也将这话告诉了谢驭。
气得他直接撂下一句:“我缺你这点钱?”
苏羡意和陆时渊聊着结婚的事,也就没再和周小楼聊天,她自顾自地躺在床上,傻笑许久,抱着手机,钻进被窝就睡觉了。
完全忘了自家客厅还有一个人。
――
肖冬忆在后半夜才悠悠转醒。
客厅内一盏昏黄的夜灯,只能描摹出一些大件家具的陈列摆设,今夜无月无星,就连窗户都渗不进半分亮度。
他在公寓住了太久,脑子混沌着,总觉得在梦中。
感冒发烧的后遗症,他鼻子的,极不舒服。
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就连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半睁着眼,走到了卧室门口。
握住门把。
门没锁轻而易举就进了屋,他还不忘把门关上,往床边走去。
机械性得掀开被子躺下。
不算大的卧室,加湿器还在工作,声音不轻不重,一点点,将周小楼的呼吸声覆盖。
盖好被子,他甚至还鬼使神差的去床头摸闹钟。
这是他以前住在这里的就有的。
周小楼没动,自然远在原处。
调整到7点,意识昏昏沉沉的,却还不忘明日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