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识微冲他勾了勾手,谢驭靠近时,她抿唇一笑,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边亲吻着。
在某些事上,陆识微一惯随性恣意。
自从确定陆识微怀孕,谢驭就一直素着,哪儿禁得住她这般撩拨,如枯柴遇火星,一发不可收拾,但谢驭只能忍着,不敢放纵。
隐忍过度,浑身紧绷,眼底也泛起了一尾红。
“你就一点都不想?”陆识微笑着看他。
“别来招我。”
谢驭咬着牙,警告她。
“我可以帮你……”
几个字,把谢驭理智打得溃散。
视线相遇,无声试探,胶着,似有热切的火花。
两人进了洗手间,灼烫的气息落在她耳边、脸上,落在哪儿都好似热得烫人,红着眼,反复叫着她的名字,听得陆识微面红耳热,心头直颤。
待结束后,谢驭还觉得荒唐,按压洗手液,反复帮她搓着手。
低声警告她:“别再招我了!”
“累得是我,你怎么还生气了?”陆识微笑着看他。
“怀孕就安分点。”
“知道了。”
谢驭帮她洗了手,又拿了毛巾为她擦干水渍,完全把她当孩子照顾,“我回头就打电话给时渊,找他要户口本。”
谢驭点头,嘴角微微上翘。
陆时渊接到电话时,正在新房收拾行李,“姐,你想好了?”
“你什么时候把户口本拿过来?还是明天去你那儿吃饭,你再给我?”
陆时渊这也算乔迁新居,肖冬忆便嚷嚷着让他请客。
今天将家中收拾一下,明日会请三两个好友过来吃饭,届时,陆识微和谢驭自然也会过去。
“我离开时,把户口本放在你睡觉的枕头下了。”
陆识微愣了下。
走到床边,拿起枕头,果然看到了户口本。
“姐,”电话那头,陆时渊声音带着丝笑意,“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你们……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陆识微原本是打算“声讨”他的,却被他这话说得心头一热,鼻尖都犯了酸,姐弟二人,从小到大,也是打过架,闹过矛盾的,忽然这般温情,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谢驭就站在陆识微身边,听到这话,也难免动容。
陆时渊从小到大,的确一肚子坏水儿。
嘴硬,却不是真的冷心凉肺之人。
“不过谢哥儿若是欺负了你,你也尽管告诉我,我去帮你讨个公道。”
陆识微笑道:“我怕你打不过他。”
“没事,学医这么久,就算打不过他,我这儿有千百种死法等着他,想搞他,很容易。”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