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姚家,隔着珠帘,恨玉只见姚盈盈和高氏正阴着脸坐在那里。
“小、小姐……”恨玉白着小脸走进来。
“怎么了?不是让你盯着四竹巷那边么?”高氏道。
姚盈盈小脸一沉,接着呵呵冷笑:“是不是太子殿下去找那贱人了?”
“小、小姐如何知道的?”
恨玉只得结结巴巴地把太子扔项链试探姚青梨之事说了。
“我什么都知道!”姚盈盈噌地一声跳起来,“他心里早就有那个贱人了!现在他还认定就是姚青梨救了他的……果然是个下贱无耻的银妇!她一直在勾引太子殿下!现在,她满意了!”
“你给我冷静点!”高氏怒喝一声,“现在骂街有什么用!现在,你是不是真的决定……”
“我还有别的路么?”姚盈盈冷森森地道。
“对!我们早就没别的路了!”高氏狠狠地咬牙:“痴姗,把吕大夫请进府。”
“是。”痴姗立刻跑了出去。
现在只能生米煮成熟饭,母凭子贵了!
得让大夫好好给盈盈把脉,找个一定能怀上孩子的好时机。
这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一会儿,吕大夫便来了。
这是京城颇有名气的,专看女病女症的大夫,而且嘴巴又严,很多贵夫人喜欢找他看病。
……
四竹巷——
小宝牵着姚青梨的手,一蹦一蹦地走回家。
“小姐。”冬蕊迎上来,“姚家请了个大夫上门。在那里呆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一定是气病了。”夏儿嘿嘿一笑。
姚青梨眸子微闪,笑了:“人家这是为了母凭子贵做准备。冬蕊,我去打听一下姚盈盈上个月和这个月的月事。”
比起撬那大夫的嘴,不如打听下姚盈盈的小日子,她一算就知道哪天了。
冬蕊吭哧吭哧地跑出去,直到傍晚,这才跑回来。
姚青梨算了算,便道:“五天后。啧啧,好戏要开演了!”
“可是,咱们得打听地点才行。”夏儿道。
“还能是哪里,这种事还会在客栈进行么?”姚青梨挑唇一笑,“只有高氏在京城那所小宅子了。”
在高氏入门为妾前,高氏还当过一段时间外室。
那宅子,就是当年姚鼎为她置办的。
高氏入门后,那宅子便一直空置着。
“这么精彩的大戏,怎能只有我们欣赏。一定要请上我们的大贵宾才行!”姚青梨满眼兴奋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