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连过的,这么一刀扔过去,直直插入了意欢的后背。
她只觉得剧烈一疼,整个人就跌倒在了火海之中。
火舌抚过她的手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她的头发,也开始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浓烟袭来,又一口气,熏得她睁不开眼睛,也难喘息。
眼前一阵阵的发晕,她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不顾一切的朝着楼上爬。
可是她太小了,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
鲜血淌了一地,她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嘭”!
有什么破窗而来,意欢已经昏迷,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清。
熊熊火海,焚尽所有。
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焦土,风一吹,不知谁是谁,全都成尘灰。
“咳咳咳……”
南绛被风吹得清醒,咳嗽着醒来。
抬眼看过去,这会儿正在马车上。
马儿急速朝前,她不知已经过去了几天。
环视了一眼周遭,是白添翎给她盖上了一张被子:“你醒来了?”
南绛愣住,下意识的起身,看着白添翎:“你怎么会在这里?”
“言策那一掌用力太过,把你给劈晕了。你身体有些虚,这么躺了四天。别这样,我没有恶意。”白添翎奇怪的看着南绛。
“你……”
白添翎迟疑的开口。
南绛厉声:“别过来!”
雪夜那一晚,白添翎的笑,又在眼前。
白添翎收回伸出的手,此时马车缓缓停下:“现在到客栈了,过了这一座城,我们就能见到摄政王了,到时候,说不定能见到云姒,不过也只是说不定。”
提起云姒,白添翎严重总是有笑的。
她跟云姒关系不错,云姒这样的女子,她很喜欢。
已经很久没有跟云姒研习医术了,她希望云姒一切平安。
“少假惺惺的!”
南绛掀开被子,起身出去。
下了好多天的雪,这会儿雪已经停了。
阳光照射着四野,倒是都是白茫茫一片。
南绛赶忙要过去,就听见白添翎声音响起:“别慌,这里的军将很多。如果你太不稳重,会被人笑话,也会被人看不起。人都是喜欢拿捏浮躁之人的人,有什么着急的事情,一步步来,你可以的。”
转过头,南绛看着白添翎。
要不是那一晚,她的笑,今天白添翎说这些,她都要以为她是做梦!
“我对你没有恶意,我甚至可以帮你回到言策……不,回到云大人身边去。嗯……这些日子,他很关心你。说是我照顾你,可是他每晚都守在你身边,事事亲力亲为。”
白添翎的话还没有说完,南绛已经朝着陆鹤他们过去。
当归这时候过来,忍不住同白添翎道:“小姐说这些做什么?看这个山里来的上不得台面的,一股子小家子气,根本不识好歹,而且小姐只是搞砸了她的婚礼,归根究底,还是为她好呢,她……”
“住口!”白添翎厉声呵斥:
“我说过,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你这样议论别人,说别人的不好,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我搞砸了她的婚礼,她恨我也是情有可原。以后别再让我听见你这样说人是非,没得让人听见,说我白添翎不会教身边的人,让人以为,我也是这种喜欢说人是非的人。我教了你好几次了,你再说,我就不能留你了。”
当归被斥责的心里难过,看着白添翎的背影,小声嘀咕:“小姐前几天还不是这样的呢……”
此时,南绛将要到陆鹤他们那里。
还没有靠近,手腕就被握住:“你身体虚弱,跑的那样急做什么?”
她转头,就看见是云令政。
原本的着急,现在化为一声质问:“我小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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