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运生不等乔老爷子说完,又是冷冷的说道:“关于这处产业的继承权,我已经向我的律师提出上诉请求,在这里,我也不便多说什么……”
许东扶着乔老爷子,盯着乔运生,也是冷冷的说道:“乔叔叔,你要上诉什么的,那也随你的便,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所谓的继承权,只是当时在情非得已的时候,对外使用的一种手段,我从來沒有想要接受什么继承权,更沒想着要接管这么一点儿生意,老爷子年纪大了,我希望你不要过分的刺激他……”
乔运生看着许东,更加阴冷的说道:“用不着那么假惺惺的,你既然不想要跟我争这处产业的继承权,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乔雁雪扶着已经说不出话來的乔老爷子,抬起泪眼,说道:“叔叔,我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别再刺激爷爷,好吗……”
乔运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你爷爷,更是我爸爸,但是他这么处理事情,当我是他亲生儿子么。”
这是乔老爷子一边吐着血,一边喃喃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一说继承权……我们自己家里就会大乱……”
话还沒说完,乔老爷子的脑袋一歪,顿时昏死了过去。
这时,许东再也顾不得跟乔运生去理论什么,一边运起异能,往乔老爷子身体里灌注,暂时护住乔老爷子的心脉气机,一边大叫道:“胖子,开水……”
胖子见乔老爷子气得吐血昏死,顿时有些惊慌起來,跟艾芙迪罗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的找來一杯开水,递到许东手里。
许东也顾不得许多的忌讳,直接拿出仅有的那一片龙鳞,伸出两根指头,捏着龙鳞一扯,便扯下來指头般大小衣片,随即往杯子里一放。
等到被子里面的开水,变成金黄一片稀粥模样,许东这才开始往乔老爷子嘴里灌了下去。
但乔运生却猛然喝道:“姓许的,你这是给我爸爸灌的什么东西,你想害死他是不是。”
许东猛然抬头,怒道:“他是你的亲爸爸么,老爷子都成了这个样子了,你都不让我救他,你到底什么居心。”
“我到底什么居心,哼哼……你是医生么,你有医生执照么,你有救人的资格么,谁又知道你手里的东西是不是能够救人。”乔运生一口气间,不停的反问许东,甚至趁许东不注意之际,劈手从许东手里将那杯龙鳞夺了过去,还说道:“现在我怀疑你是有意谋害我爸爸,你这东西,我会作为证物,交给相关部门去化验。”
胖子大怒道:“化你个大头鬼,你这过河拆桥的狗东西,你这是嫉恨……”
许东是在想不到乔运生不但不领自己的情,还会如此责难自己,忍不住心头一冷,劈手从乔运生手里夺过那杯龙鳞,一仰头,咕嘟嘟的喝了下去,然后将水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怒道:“我自己喝了,你看看我不参合你乔家的事情会不会死。”
乔雁雪搂着乔老爷子,早哭得一塌糊涂:“爷爷……许东……爷爷……救救他……”
这时,艾芙迪罗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打电话叫了急救车,不多时,急救车便直接驶进乔家的分部,下來几个穿褂子的医生,一阵忙乱,最终将昏厥过去的乔老爷子送上急救车。
只是乔老爷子上了急救车,乔运生除了带上乔雁雪之外,其他的人等,却是一个也不让去。
胖子少不得跳着脚痛骂了乔运生一顿。
本來,许东还顾及着乔老爷子以及乔雁雪,想要赶着去到医院,照顾一下乔老爷子,但是胖子这家伙怒气冲冲的,拽着许东赌咒发誓,说,乔老爷子进了医院,应该问題不大,不过,再去拿热脸贴乔运生那王八蛋的冷屁股,谁去谁是狗娘养的。
一边骂着乔运生,一边拽着许东,径直回到酒店,然后打点行装,准备直接回国。
因为继承权而引发乔家内部争斗的事情,许东本來也早有打算,自己帮乔家,压根儿就沒想到过要有什么报酬,沒想到乔运生鸡肠鼠肚,硬生生将乔老爷子气得倒下,而且根本不给许东解释的机会,这实在让许东也是心灰意冷。
勉强收拾好行李,胖子怒气冲冲的打电话订机票,沒想到这时候保罗却过來看许东了。
保罗过來,是來探听虚实的,据说,整个南部的**势力,就在今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许东,所以,保罗立刻赶过來,想要探听一下许东的虚实。
一进房间,见许东跟胖子等人的行李都收拾完毕,保罗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样慌慌张张的就要走,难倒是传言有误。
许东稍微跟保罗寒暄了几句,便将自己打算立刻回国的原因轻描淡写地说了出來,不过,保罗來了也好,就算保罗不过來,临走之际,许东要要过去找他,那一批作为抵押的珠宝古玩,还在保罗手上,那是必须得赎回來的。
等保罗明白过來许东要走,绝对不是因为**势力上的事情,保罗也稍微放心了一些,又见许东提出要立刻赎回那一批珠宝,保罗爽爽快快的答应下來,这就立刻回去,将那些珠宝取出來,交给许东。
其交接珠宝,少不得要花费许多时间,许东唯恐胖子会在这个时候再去捅出什么篓子出來,稍微沉吟了一下,当即带上胖子、艾芙迪罗两人,一齐去赎那些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