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在也看不下去了,沉声喝道:“够了,胖子……”
听到许东的喝声,胖子微微一怔,一口气一泄,顿时软瘫在地上。
说实话,以前打架,胖子从來沒这一次打得爽快,也沒这一次惨痛,憋着的那口气一泄,胖子也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这时,牟思晴才慢吞吞的走到牟思怡面前,拉起牟思怡,远远的离开几个男人。
牟思怡身上也有几道伤痕,不过,在那些人扑过來的时候,多亏了桑秋雨舍命伏在牟思怡身上,替牟思怡挡住了大部分的鞭挞和棍棒,所以,牟思怡身上的伤,要轻微得多。
许东不动声色,拿出了最好的治伤药物,递给牟思晴,不管怎么说,牟思怡这个累赘,是大家一早就预计着要照顾的,现在受伤了,看在牟思晴的份上,能拿出來的治伤药,还得拿出來替她治伤。
巴依尔那边,经过周金龙、魏哲海的救治,巴依尔也勉强缓过一口气來,巴依尔胸口上那道伤痕,是被人砍的,伤口虽然恐怖,但还好沒伤及骨头。
周金龙也有功效极好、止血治伤的金疮药,经过处理,巴依尔的伤情算是勉强稳定下來。
许东自然是要照顾胖子,找了处倒塌的帐篷,将胖子放在帐篷上面,把胖子原本褴褛不堪的衣衫尽数除去,只给胖子留了一条裤衩,然后涂抹伤药。
至于死狗一般的方家伟躺在那里,就在也沒人去看上一眼。
胖子伏在帐篷上面,一边哼哼唧唧的痛叫,一边说道:“哎……东哥你轻点儿……痛死我了……哎,东哥……你都摸到哪里去了……奶奶的,东哥,这一次我可是亏大发了,我的贞操都让你给占了去……”
许东又是心痛,又是好笑,又是气恼不已,沒好气的呵斥道:“胖子,你这家伙有什么贞操让我可占,要不是看你被人揍得花猪一般,我才懒得理你……”
桑秋雨在一旁,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又忍不住笑出声來。
几个人该涂的该抹的都做完了,桑秋雨才说起刚刚的事情。
当时,方家伟跟巴依尔两个人还沒回來,营地里就闯进來七八个鬼一样的老外,一开始,桑秋雨跟牟思怡两个人还以为他们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到沙漠里來玩的游客,看样子这七八个人沒吃沒喝的应该有好几天了。
桑秋雨就跟牟思怡两个拿了食物饮水,给了那几个老外。
殊不知那几个老外吃饱喝足之后,就跟牟思怡和桑秋雨两个人打听附近有沒有古墓的事情。
桑秋雨跟牟思怡两个人都是大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这一帮人多半是潜进中国來偷盗文物的,而且桑秋雨在偶尔之间竟然发现这些家伙都带着枪,也就是说这一群家伙,应该是一伙武装盗墓的匪徒。
对于这一伙武装盗墓的匪徒,桑秋雨自然沒什么好的脸色,说什么也装着不知道,來了个一问三不知。
不曾想领头的那个大络腮胡子,也就是动手打牟思怡跟桑秋雨的人,突然间就翻了脸,逮着桑秋雨就一顿毒打,还要**牟思怡。
后來还是巴依尔跟方家伟两个人的及时,又朝那一帮人扔了几个手雷,开了几枪,把大络腮胡子吓了一跳,又跟巴依尔打了一架,把巴依尔打伤,然后就在营地里大肆搜刮了一番,把营地里稍微有用一点儿的东西都给抢走了。
本來,大胡子有个手下建议直接见桑秋雨他们几个干掉,但是络腮胡子说,他最喜欢看到的是让这几个人在沙漠里不住的挣扎,到最后渴死、饿死,既能节省子弹,又能看到这些人痛苦地挣扎,所以,这才放过了营地里的四个人。
胖子趴在地上,气得捏着拳头不住的砸着地面,奶奶的,这帮狗日的真的是狠毒无比,盗墓也就算了,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事情也要干,是可忍孰不可忍,有朝一日落到胖爷我的手里,非要让他们尝尝厉害。
许东也是一腔怒火,恨不得立刻就去找那一帮人算账,不过,现在营地里所有的补给又全部被人抢得一干二净,又有三四个伤员,这让许东不得不好好的冷静下來,一边等胖子等人恢复伤势,一边仔细的斟酌报仇的计划。
这时,处理好伤势的牟思怡,拿了许东给他的伤药过來,从许东面前经过时,盯着胖子跟许东两个,张了张嘴,想要说点儿什么的,但是最终却沒说出口,但却很是愤怒的瞪了两个人一眼。
随后,牟思怡头也不回的走到还躺在地上的方家伟身边,扶起一双手还捂着裆部的方家伟,帮他涂抹药膏。
许东跟胖子两个看得摇头不已,也不知道这牟思怡到底是哪根神经短路了,还是方家伟的魅力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让牟思怡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维护这方家伟。
估计牟思晴也是从牟思怡那里知道了营地里发生的事情,一双眼睛冒着熊熊火焰,來找许东,一见面就一句话:“许东,我要报复他们……”
许东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道:“从秋雨提供的情况來看,这一帮人好像知道这里的一些什么,沒准儿,就是冲着这座古墓來的,只是他们想要以逸待劳,等我们取出里面的东西,他们再來一网打尽。”
胖子趴在地上,问道:“东哥,你怎么能断定那一帮混蛋是冲着我们來的。”
“这是因为这一帮人并沒严重伤害秋雨他们,再说,有我们的那么多补给,又有骆驼可以快速机动,所以,他们只要在远处盯着我们的举动就成了,一旦我们有什么举动,他们骑着骆驼追击,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