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人的地方?许东跟乔雁雪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这里不是马军阀最终藏宝的地方放么,怎么会是一座坟墓。
两个人走到棺材边,往棺材里一看,也是极为惊讶。
棺材里,躺着一具尸骸,尸骸应该就是这具棺材的主人,骨骸白生生的,没有一丝儿中毒的迹象,不要说陪葬品一件不剩,就连衣服被子什么的,都被人翻了个乱七八糟,甚至连骨骸都被拆得快散架了,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后来的土爬子,临死之前爬进去的话,一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具里面有人的棺材,是放在中间的,胖子看了看两边的棺材,里面却是空空如也,胖子猜想,这两口棺材,应该就是装着陪葬品的,只是被人“拿”走了。
陪葬品早已被人搜刮一空,胖子懊恼不已,所谓马军阀的宝藏,到头来只是一场空,乔家答应的五百万的酬劳,因为乔雁雪是“私自”出来的,多半也就指望不上了。
奶奶的,分文不进,却要把自己的小命儿都留在这里,苍天啊……天理何在啊?胖子仰头向天,悲愤不已。
这里真是一处墓葬?
乔雁雪跟许东两人都是十分讶异的望着对方,露出的神色都是“这怎么可能?”
许东把整件事细细地想了一遍,觉得这件事情很是不可思议,不,应该说是诡异。
首先,马军阀藏宝这件事,几乎是天下皆知的事实,这可是有藏宝图,以及乔雁雪所知道的那个从这里逃出去的人提供的线索为凭。
但事实上却又恰恰相反,许东、乔雁雪、胖子三个人看到的,这里应该就是一处墓葬,而且是被土爬子清理过的墓葬。
这跟马军阀藏宝的说法实在是大相庭径,甚至与乔雁雪知道的线索都是背道而驰,这怎么说得过去?
胖子拉着一张苦瓜脸,懊丧的说道:“难道就不能是那个马军阀原本就是个土爬子,所谓藏宝什么的,其实是来盗墓的,这两棺材的财宝,难道就不能是马军阀拿走的?”
乔雁雪吐了一口气,沉默了良久,才说道:“军阀盗墓,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慈禧的墓被盗,也是军阀头子干的,要说马军阀明着藏宝,暗地里其实是在盗墓,这也有可能,不过,从这里逃出去的工匠,桂花坳的那个游医,这又怎么解释,这些可都是过了好几十年之后的事啊!”
许东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要是能解释的出来,也就不会觉得诡异了,因为,按照龙秋生的说法,自己的那张藏宝图,的确是出自于为马军阀建造藏宝所在的工匠之手,如果是盗墓,则根本没必要留下一张什么藏宝图来。
宝都盗走了,留下张图来做什么?难道那姓郑的工匠还能拿着这张图,作为证据去告马军阀不成,人家可是土皇帝,去告,找死,而且死得更快更难看。
会不会是龙秋生看错了,或者是记错了,或者……许东把目光转向乔雁雪。
乔雁雪看穿了许东的心思,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不是马军阀确切的藏宝的地方,我的确是没什么证据可以拿给你,但是你要知道,这里有马军阀的宝藏,还有蜈蚣蛊王,同样都是从那个人留下来的线索里找出来的,这一点,我可以用我们乔家的声誉来保证。”
胖子在这件石室里打了好几个转,突然很是有些惊喜的叫了起来。
许东跟乔雁雪两人还以为胖子有什么发现了,一起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胖子手里拿着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铜钱,一边仔细的拭搽上面的绿锈,一边叫道:“这回,可总算找到了一件值钱的东西……”
许东仔细看了看胖子手里那块铜币,没发现那块铜币上有什么“宝气”冒出来,所有的气息,也就是铜钱本身的气息,根据许东的经验,这块铜币也就不会怎么值钱,事实上,许东一进到这个地方,就仔细看过了,可以说,这里根本没值钱的东西!
“从哪儿找来的?”乔雁雪淡淡的问了一句。
胖子嘻嘻的笑着答道:“就这里啊,嘻嘻,啊,这是光、宾、通、道……”
胖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认那枚铜钱上的字。
“光宾通道?”许东努力的回想着,这“光宾通道”是什么玩意儿。
乔雁雪一听到“通道”两个字,眼睛一亮:“什么通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