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夫人和向夫人可知道,这个世界上,胡乱说话也是一种犯罪行为?”突然,一道冷漠的嗓音传来,所有人不自觉的看了过去,便看见景沥渊带着几个人正悠然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场闹剧。
记者们纷纷转舵,对着景沥渊就准备发问。
“在问我问题之前,你们最好先确定这件事是不是事实,否则我可是不会管你们记者的采访权和报道权,只要不是事实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景沥渊迅速打断了所有人的话,凤眼却是寒意满满的看着对面的殷若云和李梦,就是这两个人,让笑笑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甚至将她给推倒了今天的位置来!
记者们面面相觑,随后便只能保险的问。
——三少,请问你对向夫人发出的视频是什么看法?
——三少,请问三少夫人对这件事是怎么说的?
——三少,请问景家是什么态度?你们有可能离婚吗?
……
问题一个个顿时就显得温和了许多,硬是一个都不敢偏激的问了,只是涉及到婚姻的那个问题顿时就令殷若云忍不住的紧张了一下,向晨嘲讽的扬着嘴角没有说话。
殷若云,是一个何其现实的女人啊。
当初知道殷笑笑的男朋友是向家少爷的时候,不惜一切的gouyin他,甚至不顾及他是她姐姐的男朋友,快要论及婚嫁;现在知道景沥渊的身份是景家三少之后,更是不惜一切的代价的要进景家门,为此不惜手段用尽!
景沥渊没有回答他们,只是直直的看着对面的殷若云和李梦,径直开口说:“殷夫人,向夫人,有句话叫做‘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女婿,一个姐夫,我妻子现在不方便,所以由我来跟你们算算账。”
一言落下,整个现场一片的寂静。
“视频的外放,向夫人说是意外我认了,可是向夫人你在‘满汉全席’的时候公开诽谤我妻子这件事该怎么算?殷夫人,你说话模棱两可任由事态发展越来越恶劣,是不是该好好反省一下?至于在场的记者,今天有多少私闯民宅的你们心里有数,明天我相信你们就可以看见桌上的律师函。”景沥渊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声调冷漠的开口,“若是你们一直觉得当初警局的事,不过就是我景沥渊的手段,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能走法律途径的我一定会走,不能走的,那么我就势必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欺软怕硬!”
这里哪一个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儿?
要不是这样,那么事情发生的瞬间就是去找景沥渊,而不是含沙射影的从殷笑笑的身上往景沥渊的身上带!这个世界上,谁也不是傻子,若是今天殷笑笑不是景沥渊的妻子,哪怕她就是殷家的大小姐,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说到底,身份害人!
她殷笑笑今天之所以会遭受这一切,全都因为她是景沥渊惹女人!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忍不住的颤抖一下。
唯独殷若云,却是眼眸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看着他,在她眼里,被景沥渊这样护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这个时候,殷若云那种变-tai的心理,还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有记者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三少,您的意思是要采取非常手段吗?”
有人问了之后,之后便是一群的人蜂拥而上。
——三少,请问你是准备在商业上对付他们吗?
——三少,哪怕是三少夫人的娘家也不放过吗?
——三少,请问你这个的行为是不是默认了视频的事?
——三少,三少夫人是不是早已经不干净了?
……
最后一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整个现场顿时就安静了,不少资深的记者都转过头去看着那个小记者,所谓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这样的吧?这跟直接问景沥渊,她妻子是不是给他带绿帽了有什么区别啊?
一个问题,带起的就是所有人的寂静等待。
景沥渊缓慢的转过头去看着那个问问题的记者,眉梢微挑,只轻声说了一句:“记住你今天的问题,明天你就会接到律师函。”
一句话,小记者顿时脸色苍白,挣扎着说:“三少,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
“问问?”景沥渊看着他,轻声说:“当初我妻子嫁进景家之前,在所有人面前做了报告的,当时做证人的可是有现在t市妇女协会的会长,有t市前任妇女协会副会长,还有t市德高望重的张女士,你现在问出这样的问题,第一,污蔑了我妻子当初报告的真假性,第二,污蔑了这些人的人格,第三,你污蔑了我景沥渊妻子的智商!”
一字一句,景沥渊淡淡的说着,却是每说一个字,周围的人就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