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了彦九的禀报声。
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们的闹腾。
“王爷,属下发现了情况!”
“国师住处和杨将军府都有情况!”
萧棠早已被男人摁在了被褥里。
在昏暗的光线下,恰好他的俊容就在阴翳之中,看不清楚,倒是那双深邃的黑眸,似有吸人的旋涡。
她手指轻轻落在他心口的位置,隔着那薄薄的衣料轻轻打圈。
“夫君,外面彦九在唤您呢,别闹了哦。”
“正事要紧呢。”
帝景翎很想把她咬一口,不过最终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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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是应该的。
可是夜深人静之时,故意闹他,折磨他就不对了。
萧棠以为他会这么放过自己,正要开口,哪知道眼前黑影落下,他清冽的呼吸蓦然逼近,重重咬了她一口才松开她。
“进来说。”
彦九对这样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此时等了一会儿才进去。
屋中,王爷和王妃像没事人似的坐在那儿,叫人挑不出毛病。
彦九挠了挠头,也觉得刚刚自己听见的嬉戏打闹的声音可能只是幻听?
“彦九,你不是说有事情要禀报的吗?怎么这会儿一句话不说呢?”
萧棠捻起帝景翎的衣袖,轻轻玩弄。
在指尖搅弄着,又松开。
原本是上好的布料,结果随着萧棠这番举动,莫名就变得十分皱巴巴。
彦九低着头,原本也是不想看他们夫妻两秀恩爱的温情脉脉的对视,哪里料到,垂眸时还能看见王妃玩弄王爷衣袖的手。
这狗粮吃的,妥妥的。
“国师府有个隧道,今夜那司石就是通过那隧道偷偷会客,有个黑影见了他。”
“说了什么?”帝景翎突然那从萧棠的手中抽回了袖袍。
倒也不是他小气不让萧棠玩弄。
只是这丫头一个随便的小动作,也实在搅动心神。
分明只是简单的动作,可是轻易就将他一片冷静的心湖搅得稀碎。
萧棠见自己玩弄的衣袖没了,只好撇嘴作罢。
彦九轻轻摇头,“属下听不懂,派去盯着的侍卫也说听不懂,怕也是东渊国的本土方言。”
“你确定是东渊国的方言?”萧棠也来了兴致。
她听着似乎兴趣极大。
那司石,一早就猜测是东渊国的人。
否则怎么无端接近太后。
“是,属下虽然听不懂,可以确定是他们东渊国的土方言。”
萧棠摸了摸下颌,“夫君,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观察着吧,我看这位国师的目的……是要你的命吧?”ia
他没有正面回应萧棠的话,看向跪地的彦九,“你刚刚不是说,还有杨将军府的消息?”
“杨得将好像这个时候怪怪的,把府邸里的鸡鸭都抓来啃,现在杨将军只能将其反锁在屋中,邪门,跟中邪了似的。”
“而那名黑影离开时,那杨得将又恢复了正常,奇怪不奇怪?”
这话,确实有古怪。
萧棠垂眸,“我看啊,明晚再观察一晚,如果真是如我心中猜测,我们可以提前挖坑。”
“挖坑?”
“是!”她朝着帝景翎抛了个媚眼,“也叫埋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