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落地。
剩下的只有此起彼伏的叹气声。
叹气的当然是杨家那兄弟两。
花篮里静静躺着的一颗奇怪的玉珠,被人精心雕琢过。
白天是看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萧棠盯着那颗珠子,颇为好笑地打趣:“既然不是什么特别之物,为何还要用红布遮遮掩掩?怎么?还害怕谁来抢了这玩意儿不成?”
凭她往常的经验,这颗珠子里怕不是封印了什么东西。
只仅凭被人雕琢过来看,很难完全确定。
她想拿起来细细观察。
只是手指还未伸出去,就被杨得将紧张地抱在怀里,他很显然不想萧棠碰触。看書喇
“不会这东西是你的吧?”
杨得将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反驳。
萧棠又强调:“把这玩意儿雕刻得这么丑,恐怕就是你画出来的吧?”
她说完,嫌弃地摇头。
嘴上如此说,从杨得将的反应来看,不像。
果不其然,杨得将也露出了尴尬的神色,嘀咕:“才不是。但是你也不能说别人雕刻得太丑。”
杨得缚在一旁快要急死了,看见这个傻弟弟还在嘀咕,气得扬手就要打,被杨得将快速拦下。
“长兄,你为何要打我?”那委屈巴巴的口吻可没让杨得缚气吐血。
杨得缚恨恨地瞪他。
假如眼神可以鲨人的话,他早就把这个弟弟凌迟了无数次。
最后,他还是忍下了。
忍着要骂人的冲动,好言好语地对杨得将说:“王妃玄术了得,不是开玩笑,你给王妃瞧瞧,以免此物带来灾祸。”
太后让放来的东西,能是什么好东西?
想来肯定是个祸端。
倘若这样,倒不如尽早解决了这个问题。
也好过让这事儿成为大盛的灾难。
杨得缚永远都站在帝景翎这边,自然也下意识认定,这个事情绝对是对帝景翎不利的。
杨得将摇头,“不可,师父说过,绝不能让王妃碰。”
“师父?”听了半天的萧棠终于来劲了似的,挑着眉梢,似笑非笑地问他,“你来与我说说,你师父叫什么?为何专门针对我。”
从这家伙的表情来看,绝对是故意针对。
她万万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人防她跟防贼一样。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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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防我不就代表着对我的玄术能力感到肯定嘛?】
她高兴地眯了眯眸。
见她竟然不怒反笑,这让杨得将有些措手不及。
杨得将轻咽了口唾沫。
“王妃勿怪,此时真的是太后和师父下的命令,我真的没有……”
“不想死就把东西呈过来。”帝景翎实在不太耐烦。
他站在这儿陪着他家媳妇看这个黏黏糊糊磨磨蹭蹭男人叽叽歪歪了半天。
耐心已经耗尽。
他一出声,四周气压蓦然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