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低地说:“我告诉你哦,我可还是不爽的,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那棠棠说,想怎样,我能做到。”
萧棠轻哼了两声。
微微歪着头,开始思索起来。
要怎么折磨这丫的。
【哼,我得晾他个十天半月,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萧棠才想起自己的心声是能被听见的,清了清嗓子,一脸认真地说:“那就……等我想想再说。”
帝景翎知道她也不可能能想出什么特别的事来惩罚他。
他不意外。
只要萧棠愿意跟他说话就够了。
他冷静地思索了下,随即颔首。k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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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帝景翎点头,萧棠亦是思绪万千,脑海里开始计算出无数个恶整这狗男人的想法。
不过想来想去,除了分房睡这一个惩罚之外,她竟然想不到更厉害的了?
马车很快抵达了摄政王府。
萧棠最终没有选择去清心院休息。
她反而对帝景翎说:“我可以回到寝屋休息,但是前提是你不许抱我,不许碰我,只能干看着!”
“你认真的?”男人眉一蹙。
当然是从心底产生了抗拒。
他就知道,这丫头要真的惩罚他,绝对会是这样的结果。
“当然是认真的。”她微微抬起下颌,“不许碰!亲亲抱抱举高高都不可以!”
本以为这是个惩罚,结果这丫的男人竟然神色镇定地轻轻颔首。
“可以。”
萧棠:?
这么厉害的吗?
帝景翎说完这话后,慢条斯理地走下马车走了。
看着男人云淡风轻的背影,萧棠轻摸下颌,开始思索自己的问题。
男人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
直到晚上,萧棠躺下时,发现男人还在挑灯夜读。
只不过他今天没有回书房去,而是就在她床畔慢悠悠地翻着折子。
萧棠老郁闷了。
【奇怪了呢,咋不问我那魔灵咋处理的?】
虽然那魔灵根本不需要处理。
那菱形的花瓶里丢下了她的咒符,这魔灵已经被吸进去后,要么被迫净化投胎,要么反抗激烈烟消云散。
她刚想完就懊恼死了。
她的心声狗男人都听得见,哪里需要再问她!
她气得捶床嗷嗷叫。
啪!
原本在翻折子的帝景翎猛然阖上了手中的东西,抬步走过来了。
【来了,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他的王霸之气来了!】
她闭着眼睛,装睡中。
却不知道这样的装睡有什么意义。
被褥被掀开,男人突然躺在了她身侧。
萧棠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但她是立马僵住了身子。
她整个人僵成了石头……
结果没过一会儿,她发现男人一动不动,呼吸也变得平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