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事儿不能想,越想越气,越想越要咬人。】
萧棠冷漠地走入大殿。
大家都看向了难得迟到的摄政王……以及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王妃。
明眼人能很快瞧出来,他们肯定是吵架了……
王爷和王妃闹别扭?
这种事情可能吗?毕竟昨日在朝堂上两人还腻腻歪歪的呢。
就在大家心中充满疑惑猜测时,帝景翎已经主动拉着萧棠的手落座了。
这个动作告诉大家,他们没有吵架,并且关系极其和谐。
荣安侯今日比往日更沉默。
他看向那夫妻二人,沉默了几分。
他的表弟今天没有出现。
但场面一度很令人紧张。
“王妃,不知可有法子解决?”丞相出列询问。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他显然已经适应了孙子没了的事实。
萧棠看向丞相。
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十岁。
头发都愁白了,脸上褶子还多了几条,就连眼下的黑影都深重了许多。
毕竟是他的头一个孙子,可真是令人心酸。
他苍老又有些期待地问萧棠。
哪怕孙儿的命无法拿回来,也要罪魁祸首揪出来,为孙儿报仇!
萧棠回答他:“放心,我既然已经答应了,那自然会出手帮助。”
她起身。
今天依旧是坐在帝景翎腿上上朝的一天。看書喇
她把昨日彦十准备的物件一一摆放。
“那小婴孩,再借我用下。”
她转头跟太监说。
小太监不敢有疑问。
毕竟,他深知,王妃命令如同摄政王。
整个朝廷,摄政王夫妇是最不能招惹的,如果招惹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很快婴孩被抱过来了。
萧棠不动声色地塞了张符纸进去,这个简短的动作,没有任何人瞧见。
只有帝景翎听见了她的心声。
【嘿,声东击西,咱看看这魔物有多聪明。】
萧棠把孩子平放在地上的襁褓上。
紧接着将鬣狗血装入菱形的花瓶里,剩下的血迹在地上歪七扭八地胡乱画起来。
众大臣都探着个脑袋看。
他们都很好奇,这王妃到底是在做什么?
一般人必然是看不懂王妃这鬼画符。
萧棠画完,手指结印,嘴里念念有词。
没人能听懂。
荣安侯自然也是听不懂,但他脸色有些微变。
紧接着,萧棠念完这番,地上鬼画符似的咒印瞬间消失隐身。
再回忆一下昨日这荣安侯的表弟的表现,不对比不知道,这么对比才知道这摄政王还真是捡到宝了。
有了会掐指算卦的王妃,难怪摄政王这两年走运得很。
竟然有些人开始羡慕帝景翎了。
萧棠往后退。
她无声地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都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