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原来是来索吻的。
好笑地摇头,但还是如她所愿,扣住她的后脑勺。
原本也就是想表达一下不舍,结果反而被她重重咬了。
“夫君,您一路走好哦,千万别太想我哦。”
萧棠咬完人迅速下了马车,站在马车边,笑容甜美,无害又迷人。
面对帝景翎那有些阴沉骇人的眼神,她还不忘抬起小爪爪挥了挥。
“夫君,路上小心。”
帝景翎忽然很不想走了,甚至想现在冲下马车把这丫头给狠狠‘教训’一下。
但,彦九这货已经扬起了马鞭飞奔了出去。
彦九浑然不知道情况,也没听见摄政王的任何吩咐,便下意识以为,王爷肯定是要出发了。
所以,操纵着马儿飞奔出京城。
倒是……这股如芒在背的感觉,令他有些匪夷所思。
他怎么觉得王爷是在瞪他?
不会是想要把他给瞪穿去吧?
萧棠目送马车离开,唉声叹气,返回王府。
如意看她表情和状态明显变化,格外地心疼了,“王妃,您也别担心呀,王爷肯定没事。”
萧棠不说话。
她才不担心。
她只是考虑的是,帝景翎要去多久?
第二天,她以国师身份进了皇宫。
亦是如往常一样,她带着小皇帝去上学。
小皇帝突然问她:“你知道皇叔去西秦做什么嘛?”
萧棠翻白眼。
“昨日上朝后,有人送了一样东西来殿上,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可能是皇叔的亲生母亲送的。”
萧棠:???
她原本没那么在意,但经过小皇帝这一开口,顿时来了兴致。
“你如何确定?是何物?”
小皇帝见她被吊足了胃口,当然就高兴了。
他笑嘻嘻地捂嘴,“是一枚碎了的玉佩,上面刻着个‘虞’字,母后告诉我,这个虞家啊,在西秦好像挺厉害的。”
“送玉佩的人呢?”
“送玉佩的人就是在宫门口,自称是摄政王的母亲,就把玉佩给了侍卫就跑了。”
萧棠拧眉。
不对劲。
当初先帝走的时候,分明说过,帝景翎的母亲……早就死了。
谜团重重啊。
“郝方哥,你真的不好奇嘛?”
萧棠轻哼:“有什么好好奇的,你也不看看,这是摄政王的身世,这么容易就能寻到?”
小皇帝却不信,他靠在椅子上。
正要数落萧棠几句,突然听见上方的夫子呵斥他:“皇上,你把刚刚这句话解释一下。”
既然是教导皇上,他自然是有资格呵斥皇上。
但是那国师,他是没办法能奈何她。
小皇帝面对夫子的提问,有点懊恼,悄悄在桌底下拉扯了下萧棠的衣袖。
夫子问的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生”这么简单的一句诗。
偏偏这小破孩还使劲拽她。
萧棠慵懒地拽回自己的衣袖,“皇上,这么简单,自己悟呀!”
小皇帝:“……”
毫无悬念的,他被夫子罚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