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苍无语地看着这二人,这两人在这儿议论了半天,是把他当死的吗?
低咳了两声。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国师想给谁治病还得经过摄政王的允许,看来这国师也只是空有名头罢了。”
萧棠不动声色地掐了把帝景翎。
用动作告诉他,好好表现。
【掐你,掐得你乖乖听话。】
【好大儿,你懂不懂什么叫交涉哇?】
【快点,允许我给他治病!】
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里。
他不答应也没法。
毕竟定北侯的毒也早已解了,只需要再进行一些调理,再过些日子,等他伤口愈合,人也差不多好了。
帝景翎轻哼一声:“本王跟国师说话,轮得到你一个外族人说话?”
他怼了宁苍。
宁苍也不生气:“怎么,我不过随口说一句,这国师还未生气,摄政王倒是先生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摄政王跟国师有奸情。”
萧棠满头黑线。
【奸情是没有的!】
【夫妻情倒还是有的。】
“那个,摄政王,远来皆是客,咱们这大盛国待客之道还是要传承的,给定北侯解毒治伤,也是个小事。”
“你不许碰他。”
终于,忍无可忍的男人开了口。
这才是他生气的地方。
他冷漠地呵斥完这句话,来到了这定北侯的床畔,“想做什么,本王帮你。”
说罢,主动伸手扯开了这宁苍的绷带。
从始至终,都好像在告诉萧棠,休想碰别的男人一根汗毛!
萧棠甚至怀疑,自己如果多看了两眼这男人,指不定还会被戳眼。
她只得妥协……
“王爷……微臣也不做什么,就是想检查检查这位定北侯的伤势,仅此而已。”
说完这话,她瞄了眼那伤口。
已经没啥问题了。
她丢下一句:“也没啥事了,那王爷,这伤口上药也劳烦您了?微臣出去了。”
【你是不想让我看他伤口?】
【好家伙,难道你其实是对这个死对头有那么丢丢感情,还有点疯狂的占有欲?】
【哦莫,我发现了什么秘密……】
帝景翎越听越忍受不了,终于还是呵斥一声:“你滚出去。”
再听下去,他会控制不住想一掌取了宁苍的性命。
以此证明他的清白!
萧棠麻利滚了出去。
不过在走之前,还不忘把药递给了帝景翎:“王爷,这是药,记得给定北侯上哦。”
关上门。
她站在门外,轻拍了拍胸脯。
【艾玛,大反派的表情也太可怕了点。】
【差点没崩住。】
【幸好幸好,我滚得快。】k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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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