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在容州被人暗杀,被人推下悬崖,幸好我命大,在半路树枝挂住,才活下来,我遇到贵人帮我包扎的。”
“那贵人正好住你们大盛京城,他便捎带着我一同来了京城。”
“不想拖累他,我就告辞了。”
宁苍提到这里,他眼神黯淡。
不过萧棠还是肉眼可见地发现他坐在那儿瑟瑟发抖中。看書溂
萧棠叹了声,用棉被披在他的身上,还不忘将火盆挪到他面前。
这一系列动作,震到了宁苍。
男人错愕地抬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在萧棠的印象里,这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傻气模样。
看样子,他是感动到了?
“多谢……”
他薄唇动了动。
想到什么,他才低声说:“听说你被封为国师,我得恭喜你一声。”
他毕竟一直藏匿在国师府。
主要是这里是京城。
摄政王的地盘。
他不得不藏身,若是让帝景翎的人发现,他恐怕……
萧棠摇头,“没什么,话说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是你太相信帝彦痕,被帝彦痕摆了一道?”
好像帝彦痕这个名字触怒了他。
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男人,此时瞬间怒火中烧。
他咬牙切齿:“是,我当初没听你的话,对他有几分戒备,竟是让他……”
他的手覆在腹部上。
这个伤口,就是帝彦痕这背信弃义的男人捅的。
看着他捂着伤口的位置,满脸愤怒,萧棠默了。
早就告诉他小心的吧……
这男人倒好,还被人捅了。
帝彦痕这种阴险狡诈卑鄙男,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会拿来利用,更何况只是一个合作伙伴。
萧棠叹为观止。
狗男主崩的不是一点两点了。
“没事,回头你再杀回去,解决了他。反正,摄政王也对帝彦痕早就想弄死他了!”
宁苍嗤笑,“帝景翎想弄死他,是他的事。我要先帝景翎一步,先杀了这帝彦痕!”
萧棠:“额呵呵……”
比起这些,她其实更好奇,他和帝景翎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呐?
至于到了死对头的地步?
大概是她的眼神染着八卦地灼热,宁苍突然问:“你有话要说?”
“啊……倒也确实是,挺想问问你的。”
萧棠压低声音问:“你和摄政王……什么仇恨啊?”
可能是这个问题太过敏感了,让他突然变了脸色,蓦然躺了回去,连脑袋都蒙上了。
无疑是在告诉她,拒不回答这个问题。
萧棠暗暗耸肩。
她好像有点自讨没趣。
她起身也回到了床上睡下了。
翌日。
阳光洒进了屋中。
“王爷,您怎么来了?”
屋外,传来了彦十的声音。
萧棠一个鲤鱼打挺,猛然起身。
大反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