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犹豫片刻,点头答应季清。
商量好后,季清先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儿,女孩才慢吞吞回到座位。
只有季清一个人的时候对面两个男人还挺规矩,但一看到女孩,就跟那狼看到了肉似的,瞬间躁动不安,连呼吸都透着猥琐。
他们的脚,又一次朝女孩伸了过去。
季清脸前架着书,佯装在看书,女孩红着脸在座椅上捶了下,季清接收到信号,便将自己的脚伸了过去,代替女孩的脚和两个男人在下面纠缠起来。
这两个坏人,吃准了女孩胆子小不敢喊人,又没力气挣脱他们,所以用脚夹住女孩的脚,欺负了好一阵子女孩。
但这回不同了,季清可是学过武术的,他们正想如法炮制,却猛地发现自己的脚居然反被钳住了,而且怎么都动不了了。
“妈的……”
男人低头去看,赫然发现自己这回夹住的不是女孩的脚,而是季清的脚!
哎呀,弄错人了!
季清也假装才看到怎么回事,将书往小桌上一拍,在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伸手过去啪啪给俩人一人脸上一巴掌。
“你们这两个坏人,摸我脚干什么!”
瞬间,车上所有人都扭头看过来。
就连路过的列车员,也迅速走过来。
季清还没放开男人的脚,继续叉腰骂道:“大家快来看啊,这儿有两个牛盲,对我一个家庭妇女动手动脚!”
“不是,大姐,这就是个误会,我们不是想对你……”黑皮肤男人想解释,话说了一半却发现不对劲。
季清冷笑一声,摆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吆,你刚才摸我脚的时候怎么不说是误会呢,这么大的地方,好端端的怎么你的脚偏偏就勾到我的脚上了,还来回勾个不停,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下流!”
女孩胆小,不想女孩被两个男人吓到,所以季清并没有将火引到女孩身上去。
她所有的攻击点,都瞄准了男人耍牛盲,这下更是引起众人的围观,附近几排的大妈都看了过来,甚至还有好事的直接走过来看!
见季清虽然穿得朴素,但皮肤白皙双腿细长笔直,不管两个男人怎么解释,大家也认定,这两个男人铁定是见色起意耍了牛盲,纷纷议论起来。
两个男人被说得脸红脖子粗,皮肤白点的那个当弟的脾气暴躁,被议论的受不了,指着季清的鼻子骂起来:“你个老妇女,你说什么呢,还我对你下流,嫁过人的女人都是死鱼眼,你少自作多情,老子瞧不上你!”
这下,众人更是一片哗然。
骂人就骂人,什么叫嫁过人的女人都是死鱼眼?
这车厢上可坐了一半嫁过人的妇女呢!
不等季清说,有看的生气的大妈直接就吼起来:“你个嘴上没长毛的,怎么说话呢你,你妈要是不嫁人,还生不下你这个栽种!”
“就是,小栽种!”
“这种男人就该打一辈子光棍汉!”
“什么啊,应该以牛盲罪抓起来,省得以后天天骚扰妇女,依我看呐,这两个龟孙未来都是祸害老百姓的!”
负责这节车厢的列车员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听到这男人这么骂人,当场就黑了脸,直接对两个男人说:“你们的车票呢,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