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孩子们除了好好学习之外,都在铆足了劲想自己的新名字,就连一向让别人做主的盼娣,在招娣的影响下也在想自己要叫什么。
因为娘说过只能改这一次,以后就不能改了,所以要做决定就变得特别难。
“原来起名这么难啊!”招娣挠着头哀嚎。
季清瞧见招娣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笑着提醒:“实在想不到的话,你们可以翻翻字典啊,我看有些人起名,就是字典翻到哪一页,就起哪个名字。”
家旺不同意:“也太草率了。”
“是草率,但是也就不用选择困难症了呀。”季清笑着去忙自己的。
孩子们虽然说着草率,却还是把字典拿了出来,盼娣甚至拿出了自己的成语词典,想在其中找点灵感。
结果便是,原来有这么多好听又有意思的字啊,看哪个字都喜欢,喜欢有寓意的字,也喜欢好听的词,更难选择了。
二婶把镇上和县城都逛了一遍后,季清给她大包小包装了许多东西,并叫了驴车送她回去。二婶不好意思拿这么多,季清这才把一家人要搬走的事说了。
以后回来的次数少了,看望二婶的机会也就少,所以趁着还没走,多表示一下。
二婶坐在驴车上,发起了愣。
还有几天陈青岩一家就搬走了,陈家老太太居然一无所知,还谋划着一个月后陈向东结婚的时候,让陈青岩多出钱呢,也太搞不清楚状况了。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她能感觉到,季清并不像陈家老太太说的那般,变得又坏又刁钻,而是有了很多主意和本事,估计老太太还想着拿捏现在的季清和陈青岩,这才导致两边闹成这样。
唉,儿大不由娘,陈家老太太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二婶回到家,儿媳妇看到她拿来这么多东西,不禁问发生了什么事,不是去找老姐妹了嘛,怎么来的时候还有从县城买回来的丝巾呢。
陈家老太太出手这么阔绰?
“什么呀,都是季清给的。”二婶一边和儿媳把东西往家里拿,一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二婶跟老太太不一样,她按照季清吩咐的,把送儿媳儿子的东西都原样给了,其他人的也谁的是谁的,不多拿,不乱分配。
儿媳捏着稀罕的丝巾,对二婶说:“娘,要我说,以后你跟陈家那老太太还是少来往吧。”
“咋啦?”
“你看看,季清给了咱们这么多东西,咱们背后再说她的不是就太不是人了。而陈家老太太那边,她要是知道季清宁愿给你这么多东西,都不给她,她气季清的同时,会不会把你也恨上?”
“啊……”
“陈家老太太拜托你的事,你就找人带个话,说自己没办成,就算了去,咱们以后跟她也少点来往,免得再惹上麻烦,至于陈青岩他们一家要搬走的,你就当做不知道。”
二婶琢磨一番儿媳的话,觉得儿媳说得在理,都照做了。
于是,陈家老太太打着让二婶帮忙要钱的主意,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其他亲戚后来陆陆续续知道这事,也不怎么听老太太抱怨了。
本身正直的,能通过这一件件事分辨出孰是孰非,老太太的话里多少水分,慢慢的远离老太太了。
本身就歪门邪道的,明白陈家老太太已经是棋子,管谁对谁错呢,反正不能得罪季清,万一以后能有什么事找上季清帮忙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