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岩拧眉。
季清空着的手抚上陈青岩的眉心,温柔如水地靠近,近距离看着陈青岩:“二哥,我跟你之间,是有缘分在的,我知道你是唯物主义者,你不信这些,但是我信,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如果不是上天的安排,她怎么有机会重生,怎么有机会和他相识相爱?
“我也觉得我跟你是上天的安排。”陈青岩突然出声,声音比之方才的消沉积极了不少,嘴角还挂着一抹得意的笑,“老天爷赏识我,所以让我将你娶进了门,让你成了我的人。”
季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愧是知识分子,说个情话都说得这么文绉绉的。
不过,听着心里真甜。
既然陈青岩都笑了,那说明他已经想通了,季清便也俏皮起来,挑眉对陈青岩道:“二哥,你这会儿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了?”
“不是。”陈青岩知道季清在打趣他,他愿意被她调侃,刚才的话在他看来并不是情话,而是他发自内心肺腑地认为。
见季清高兴,他又补充一句:“在别的事情上,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你身上,我是……”
“你是……”季清期待地看着陈青岩。
陈青岩一把拉下季清,翻身压了上去。
“我是唯你主义者。”
轰的一声,季清仿佛听到了心房里烟花炸开的声音。
还来不及激动,她已经被陈青岩吻住了。
不是以往那种长驱直入,带着几分目的吻,而是细水流长的,缠缠绵绵像是在诉说无尽喜爱的长吻。
季清闭上眼睛,抱住陈青岩的后背,没有再想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放任自己沉浸在充满了甜蜜和幸福意味的吻里。
……
次日,一家人一起睡了懒觉。
十点半左右,张娜敲响了大门。
“清姐,清姐你回来了吗?”
季清被吵醒,刚要起来,陈青岩却一把将季清按回去,自己三两下穿好衣服,蹬上季清拿出来的布鞋,去开了大门。
张娜看到来的人是陈青岩,紧张问:“姐夫,清姐呢?”
“她昨晚回来的迟,还睡着,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想问问她好着没,看样子应该没事儿。”关心完季清,张娜又说:“姐夫,邮局那边打来电话,说是你们研究所的,叫你过去接电话呢。”
陈青岩一听,刚准备回屋跟季清说一声,季清已经起来了,她也听到张娜说的,忙对陈青岩说:“你快去吧。”
“清姐!”看到季清,张娜几步跑过去,“昨天她们说你被找不到人了,可把我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