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营帐外寒风呜咽,营帐内却炭火温暖,温度如春。
阿图雅红得像只粉色的兔子,蜷缩又羞涩地躲在木怀成的怀里。
“我木怀成……会对你负责。
”
阿图雅不敢看木怀成的眼睛,眼眶泛红,眼泪盈盈。
“骗子……”
呜呜……
宫里的嬷嬷都是骗子。
还说这种事情会很快乐,分明就是疼。
偏偏木怀成还力气大得很,她怎么哭求都没用,她嗓子都哭哑了。
木怀成轻笑了一下,起身用宽大的兔绒毯将阿图雅裹了起来。
“我让人备了热水,洗洗?”
阿图雅哼了一声,耍公主的小性子。
“骗子!”
骗人!木怀成也骗人!他说不疼的。
折腾到后半夜,她现在快要死了。
见阿图雅修长雪白的腿从毯子里蹬出来,木怀成倒吸一口气。
他为他以前的愚昧想法表示无知……
谁说这种事不会上瘾。
女人……果然有毒。
……
大虞,皇宫。
“拦截了?”阿朵珠脸色苍白,走路有些虚浮。
她自行领了板子,伤还没恢复好。
恨意地看着朝阳所在的内宫,阿朵珠用力握紧手指。
“给陛下送去。
”
她故意当着朝阳的面儿说出对柔然的计划,就是等着朝阳往外传消息。
她就不信,胤承能永远偏袒朝阳。
“可陛下……”婢女欲言又止。
陛下分明就是极度偏袒那个叫朝阳的女人。
阿朵珠瞪了婢女一眼。
“去请陛下,今夜来长福宫用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