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师府。
星移在房间鬼哭狼嚎,北柠蹙眉有些嫌弃。“你能不能小声点,只是一只狗追你,你就能崴了脚,这怪谁。”
“说了不让你说出去,你还说!”星移一脸委屈。“你要发誓保密。”
这也太丢人了。
北柠嫌弃的帮星移将错位的脚踝掰了回去。“你能不能安静点……”
星移委屈又隐忍地咬着绢布,眼眶泛红,眼泪汪汪。
北柠起身,很凶地说了一句。“下回再看见恶犬,别跑,你越跑他越追……”
“你会保护我吗?”星移扬了扬嘴角。
“并不想……”北柠呵呵了一声。
星移委屈了一下,靠在床榻上,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怕狗……小时候,我被人抓走,那些人把我关在很多恶犬的狗笼里,如若不咬死那些狗,死的就是我。”
北柠的手指僵了一下,许久没有出声。
她以为,她的童年足够悲惨,遇见宁河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可原来,有人不仅仅童年悲惨,而且没有救赎。
“你的脚踝这几天别着凉,少走路,很快就好。”说完,北柠转身离开。
星移深意地看着北柠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躺在床榻上。
怎么办呢……不能和棋子产生感情,这是最重要的事情。
……
奉天皇城。
扶摇的车马刚离开皇城,就有人在暗处埋伏。
其实扶摇早就猜到,他这么正大光明的来奉天,一定会有人想要让他死在奉天。
对方是高手,这一点毋庸置疑。
扶摇揉了揉眉心,手里拿着的控蛊笛。
就算他扶摇不会武功,一个人从奉天离开,也很难有人能近他的身。
可扶摇却迟迟没有吹响控蛊笛。
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老者走了,最疼爱他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
就算他成了南疆的皇帝,却愈发觉得自己孤独。
身后……空无一人。
无人能来救他。
只有自救。
“陛下,谢御澜救驾来迟。”
就在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被斩杀,杀手冲向马车的时候,扶摇听见外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心口紧了一下,扶摇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谢御澜一身戎装,单膝跪地,身后全是杀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