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也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这也许就是胤承和萧君泽本质上的不同。
萧君泽的童年,有太多人在温暖他。
而胤承,却只有悲惨的黑暗。
寄人篱下……
所以,这世间的对错是什么?
对错永远都是相对的。
“困吗?”萧君泽转身,将朝阳抱进怀里。
“陪你。”朝阳摇头。
萧君泽下巴抵在朝阳的脑袋上,突然心都安稳了下来。
有朝阳在,仿佛一切都是心安的。
“在避暑山庄的时候,每逢雪天,我们就会支上箩筐,撒上米粟,抓斑鸠。”
朝阳想转移萧君泽的不安。
“抓到过吗?”萧君泽笑着问。
“嗯,抓到了,拔了毛,烤熟可香了。”朝阳挑了挑眉,她的童年可不是大家闺秀。
上树爬墙,偷果子,这是为了生存。
“为什么没有早些遇见你……”萧君泽有些失落。
那时候,陪着朝阳的一定是胤承。
他有些吃醋了呢。
“想不想尝尝?”朝阳冲萧君泽笑。
萧君泽点头。
朝阳冲萧君泽眨了眨眼,跑出门外,很快就将箩筐和麻绳找了出来,支在院落里。
“嘘。”朝阳冲萧君泽做了噤声的动作。
萧君泽也特别兴奋地跟在朝阳身后,俩人像个心性单纯的孩子,躲在门后,等着天亮。
朝阳想,天一亮,斑鸠入筐,边关的信报就该到了。
“不要说话,天蒙蒙亮鸟儿都出来觅食。”
萧君泽没干过这种事儿,一脸的好奇。“等鸟儿入筐就拉这个绳?”
朝阳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
萧君泽笑着抱紧朝阳,俩人有床不睡,盘腿坐在门后,依偎在一起。
朝阳就那么安静地躺在萧君泽怀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叫岁月静好。
若是没有战争,天下太平,这就是她想要的自由吧?
……
边关,城池。
景黎和守城的将士还在厮杀,每个人都受了伤,奋力反杀。
“鞑达,穷途末路,这些人难啃!”
哥舒喆煜看着只剩不足百人的边关军,眼眸深沉。
“兵分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