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泽眯了眯眼睛,眼底的冷意越发浓郁。“好。”
……
晚宴之上,朝阳是故意招惹萧君泽,让他表现出对自己的不同和关心。
显然萧君泽也很聪明,他知道朝阳是故意的。
所以他未曾压制自己的情绪与表达。
只有让沈芸柔将矛头对准朝阳,误以为朝阳是萧君泽的软肋,发动攻势……
朝阳才能在沈芸柔的攻击中找到她的弱点。
对付沈清洲的第一步,朝阳就是要拿沈芸柔开刀的。
沈芸柔是很聪明,但有时候聪明也能被聪明误。
……
皇宫宫殿。
沈芸柔墨发松散,惊慌的照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脸。
女人在乎自己的脸,这是天性。
朝阳故意让沈芸柔毁容,是为了牵扯她的精力。
只有让沈芸柔慌了手脚,才能更快的解决这个隐患。
“娘娘……这木棉毒性不大,对身体不会有什么危害,但喝了酒……作用于体表……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散去。”薛神医有些无奈,木棉这种东西居然能出现在皇宫……
这个对皇后下木棉的人,一定精通药理。
木棉是南疆特有的一种花粉,这种花只生花苞不开花,花粉就在这花苞之中,虽然毒性小,但会遇酒作用于肌肤之上,或红肿,或麻痒。
听闻朝阳回京了,难道是朝阳给皇后下了这花粉?
那她……便不多管这闲事了。
“没有什么药能将这疙瘩压下去?”沈芸柔有些急了。
“这疙瘩是发散与体表的解毒之症,您生了这疙瘩才能保证这毒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薛京华赶紧开口。
“行了,你退下吧!”沈芸柔不愿让旁人多看她的脸,眼底的怒意越发浓郁。“朝阳!”
她等着看她的好戏!
“皇后娘娘,丞相让人前来传信。”太监将信件放在沈芸柔手中。
沈芸柔打开看了一眼,手指慢慢收紧。
沈清洲说,比起朝阳,她已经输了。
其余的,什么话都没说。
“滚,都给本宫滚!”沈芸柔眼眶泛红,用力摔了桌上的摆件。
凭什么父亲总是看好朝阳!
她什么时候比朝阳差过!
朝阳终归是木景炎的女儿,父亲为什么就一定要爱屋及乌!
……
沈家,丞相府。
沈清洲从宫中回去以后就屏退了所有佣人,一个人卧在院落的梨花树下喝酒。